,問道“現在人呢?!抓到沒有!”
三皇子雙手成禮,又拜了一拜“人已經抓到了,還是父皇發落!”
皇帝大手一揮“帶進來。”
三皇子說道“怕是只能抬進來了。”
侍衛隨即抬著一個擔架進了長非殿,擔架上的女子雙目緊閉,身子是不是的痙攣抖動,雙手還死死地捏住衣擺。
“竹兒!”廖首馳又是老淚縱橫的喊了一聲。
皇帝冷哼“呵,給朕把她弄醒!”
“是。”侍衛應下,便將擔架隨手扔在了地上,出去打了料峭井水。
“陛下,太子求見。”牧公公的聲音從外傳來。
皇帝眉頭緊鎖,他又來湊什么熱鬧,正欲不見之時,尤側妃的聲音傳來
“父皇,臣婦無意冒犯,只是聽聞此事和太子有關,還請父皇查明真相,莫冤枉了太子陛下。”
皇帝開口“這事怎么又扯上了太子?傳他進來。”
“父皇。”太子亦跪于殿中行禮。
皇帝說道“你來得正好。”
此刻侍衛打了井水進來,在這天寒地凍之時,直接潑在了衣著單薄的廖夢竹身上,驚得人一下睜開了眼睛。
“兒臣…”太子一句話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撲過來的廖夢竹推倒在地。
廖夢竹的語氣癡傻“太子哥哥,你來找竹兒的么?”
太子一把推開了她站起身來,拍了拍剛被觸及的地方,開口道
“廖小姐自重。”
廖夢竹還想蹭過去,被太子的眼神殺硬生生阻攔在原地,突然臉色發白,衣擺處也滲出絲絲血色
“孩子,太子哥哥,我的孩子…”
又是暈了過去。
皇帝一時也被愣住了,喊到“傳太醫。”
“廖小姐身子受了涼水,孩子保不住了。”太醫前來,把完了脈說道。
皇帝此刻感覺腦子里一團亂麻,廖夢竹尚未出閣,是誰的孩子,又想到廖夢竹暈倒前喊得太子的名字,面色不禁陰沉下來,指著尤側妃問道
“你說,這事與太子有關?”
尤側妃回道
“找到廖小姐的時候,她正在護城河的橋邊徘徊,嘴里一直念著太子的名字,當時周圍很多人皆是聽到,臣婦不敢說謊。”
身邊的嬤嬤補充道“當時廖姑娘說,說什么為太子哥哥清了路障之類的話,老奴絕不敢亂說,周圍民眾皆可作證。”
皇帝隨手將面前的硯臺砸向太子,怒道“這是你干的事?!”
太子不卑不亢,堅持道“兒臣與廖姑娘絕對清白,今日之事,兒臣絕未曾參與。”
不偏不倚,廖夢竹此刻醒來,委屈巴巴地開口說道
“太子哥哥,竹兒沒能保住咱們的孩子…”
在場之人皆是驚訝,廖夢竹與太子暗通款曲,世人皆知太子與三皇子之間矛盾,廖夢竹為了太子殺人,自是解釋得通。
太子此刻急于洗清莫須有的污名“廖小姐,請勿栽贓本王!”
皇帝問道“你說你腹中之子是太子的,有何證據?”
三皇子開口喊道“父皇。”
皇帝擺了擺手,示意噤聲。
廖夢竹說道“我,這樣的事,女孩子家有何證據。”
皇帝開口道
“既然你并無證據,朕這倒是有許多人證,你親手殺害皇家子孫,罪行當誅!”
“來人!”
“在!”
皇帝示意“戶部侍郎廖夢竹之女,三日后斬首于午門,朕感念帝師之德,廖家滿門,除帝師外,半月后流放邊疆,永世不得回。”
廖首馳一下子癱倒在地,想爬到皇帝身邊去,一伸手便被侍衛拖出了門,幾聲悲愴的呼喊聲傳來:“皇上,皇上…”
皇上親自扶起了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