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會被再翻出來,念念這個名字讓他瞬間想起了這件事,原來如此,竟是如此?!
裴夫人的草菅人命是他沒有想到的,他雖然也清理過許多無辜的人,可因為一支釵子就將下人這般看待的,也難怪府中的風氣會如此,宋刈清知道自己即將升任丞相,少不得有人會對自己府中之事指指點點,越在這樣關鍵的時刻,越是不能出任何紕漏。
宋刈清對著裴夫人說道“這就是你管教下人的方式么,一個簪子就是一條人命?!”
裴夫人還不知宋刈清知曉實情,以為他是信了眼前這個丫鬟的話,斬釘截鐵說道
“這是絕對未曾有過的事情!”
宋刈清冷笑,他早知道裴夫人是這般如此的人,在下人面前,他也不能將實情說出毀了裴夫人的面子,便轉過頭說起了起初的那件事
“那槿兒的簪子,你作何解釋,一個小丫鬟定沒有這樣大的膽子!”
后半句話將裴夫人想要辯解的話語聲堵死,不能栽贓到丫頭的身上,她一時之間也真的沒有任何合情合理的說辭。
此刻,裴夫人陪嫁的嬤嬤站出來跪了下來
“老爺,是老奴一時鬼迷心竅,才才偷了二小姐的簪子。”
聽到嬤嬤這么說,裴夫人瞬間放下心來,給了嬤嬤一個眼色,嬤嬤心領神會的叩著頭說道
“老奴的孩子生病,老奴這才想著偷二小姐的簪子去賣錢,沒想到年紀大了,來給夫人送水時,不小心落在了這里。”
“你個惡仆!主人的東西也敢偷?”宋刈清怒道。
“老爺,蔡嬤嬤也是一時間情急,心系兒子才做出這等事情來,年紀已大,還請寬恕蔡嬤嬤。”這個時候的裴夫人成了替別人說話的,笑的得意。
蔡嬤嬤是裴夫人的人,兒子生病沒錢不去找裴夫人,而去偷宋槿的簪子,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宋刈清也看的清楚,還是心里總記著裴夫人是正室,宋槿受一點委屈也沒什么,清了清嗓子對著裴夫人說道
“蔡嬤嬤既然是你的人,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
同時也沒忘了給宋槿爭取點福利,說道
“槿兒穿的這么素雅,可不比君彤。”
“是是是,回頭我定好好懲辦槿兒府內的仆人,讓她們不敢再克扣于槿兒。”裴夫人這話就差沒直接說我把宋槿當做親生的看了,宋刈清聽了也很滿意,這兩天府內的事讓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也就沒有再進一步,將簪子的事情點于此。
正當宋刈清準備離開桃花閣的時候,才想起為何而來,指著一旁的管家問道
“清兒和煙兒,可找到了?”
管家搖了搖頭,回復道
“這回真的整個府內都搜了一遍,確實沒看到二小姐身邊的丫鬟。”
這個時候的裴夫人又主動跳出來作死,說道
“前幾天煙兒跟我說,看到槿兒戴著個很是貴重的白玉手鐲,不知是和人所贈,如今便煙兒,清兒雙雙失蹤,可也不只是為何。”
見宋刈清狐疑的目光掃來,顧語吟心中料想白玉鐲子的碎片沉入井底,也是難尋,便一口否認道“女兒何來的白玉鐲子?”
說起白玉鐲子,宋刈清記得宋君彤有那么一個,在宋槿的手腕上,還當真是沒有注意過。
“煙兒可是看到了這個。”顧語吟卷起右邊的衣袖,露出手腕,不是白玉鐲子,而是個普通的玉鐲子,看著便是個次品,絲毫沒有白玉的無瑕。
這也是顧語吟在宋槿的梳妝臺上翻到了,因不知有無其他人見過曾經的宋槿手腕上戴著的白玉鐲子,索性戴上了這個,防的就是白玉鐲子的事被捅了出去。
“不知你們搜我梅園的時候,可有看到什么白玉鐲子。”顧語吟提問,眼下的仆人們也無一人敢發言,紛紛搖頭。
宋刈清對著裴夫人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