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父親就此下定論,女兒不介意,替父親查出一個真相來,也希望父親,不要忘了當(dāng)初的事情。”
“你在威脅我?”宋刈清轉(zhuǎn)過身來,臉色陰沉的怕人。
顧語吟心中一緊,她在最近,隱隱約約想起了宋槿曾經(jīng)和宋刈清有過某樁交易,但在很久之前,后來的宋刈清翻臉,宋槿沒有勢力,只能飲泣吞聲。
“說不上威脅,只是父親曾經(jīng)做的事情,遲早有一天,都會暴露的。”顧語吟和宋槿不同,就算是鬧翻了,如今的顧語吟也完全能夠自己生存下去,當(dāng)時的宋槿不行。
“”宋刈清看著她還是那張臉,宋槿成為郯親王妃,自然對丞相府是個很好的助力,可前提是,她必須衷心于丞相府。
宋刈清本以為這些日子的略帶討好,已經(jīng)讓宋槿對于從前的事一筆勾銷,可她若是執(zhí)意計較,他不介意和自己的親生女兒,來個魚死網(wǎng)破。
裴夫人在此刻醒來,知道自己小產(chǎn)后,立刻傳來了痛哭的聲音,宋刈清站在門口,卻不敢進(jìn)去。
顧語吟看著眼前的性情,就這么離去,回到了梅園。
她痛恨被人看不起的感覺,尤其是重生以來,所以她想要努力的爬上去,而宋刈清一定要將她拖下水的話,最后的結(jié)局,也只能是顧語吟踩在他的頭上。
她這樣想著。
既然宋刈清來問了自己,那么自然,宛夫人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上了小樓,宛夫人竟然還在哭啼,一個人掩面對著角落,丫鬟在旁邊好心的順著她的氣,讓她不至于背過了氣去。
“母親。”顧語吟帶著丫鬟可歆,走進(jìn)了屋內(nèi)。
“好丫頭。”宛夫人連忙擦了擦眼淚,裝作無事的樣子對著顧語吟。
顧語吟輕輕掰開她擋在臉上的手,雖然雙眼的紅腫清晰可見,不過還好的是,起碼看上去并未遭受任何皮肉之苦。
“沒事,沒事。”宛夫人不自然的別過頭去,也按著顧語吟的手放下。
“母親打算一直這樣忍氣吞聲下去么。”顧語吟開口,在宛夫人聽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宛夫人自從在教坊長大,后來成為了一名歌姬,活到現(xiàn)在所學(xué)的,也只有一些關(guān)于如何討好男子的方式,宋刈清偏愛于她,她便風(fēng)光得意,可宋刈清若心選她人,在宛夫人看來,自己又有什么辦法,這種委屈,還不是只能受著。
通過和宛夫人這幾個月的相處以來,顧語吟能夠感覺到,她就像是前世的自己,若是自己嫁與她人,是否,也是會像宛夫人如今這樣呢,顧語吟如今的堅韌,比旁人多出百分,對于很多事情的眼光,也都發(fā)生了變化。
“總,總不能和你父親唱反調(diào)。”宛夫人說出這幾個字,渾身的氣勢還是弱弱的。
“那裴夫人呢,這么多次的陷害于你,你就這么一直打算不反擊么。”顧語吟說話的語氣重了些,讓宛夫人對這個女兒,產(chǎn)生了驚異。
“好丫頭,你如今果然是王妃的身份了。”宛夫人第一想到的,竟然是顧語吟日后在郯親王府,定可以好好當(dāng)好這個王妃。
聽到宛夫人這樣說話,顧語吟明白,她被荼毒的太深,自己沒有攻擊力,那么顧語吟也不介意,自己幫一幫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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