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香妍不知所以道。
李無為繼而說道“此地不過為第一天,第一天之上還有第二,第三直至第九天,凡有九九歸一天人相的人并不是常人言可以得道成仙,而是可以集靈破入第二天!”
“那跟我有什么關系?”香妍不解的問道。
李無為輕聲一笑道“當年呂正德以身殉國后,老朽在朝堂之上為呂正德據理力爭,但無奈三帝不能分辨是非,朱成彥那小兒蒙蔽圣聽!顛倒黑白!三帝聽信了朱成彥的話,將呂正德一族廢為庶人,老朽一怒之下便不辭而別,歸隱山林,然而不出幾月,老夫整日嘔血不止,頭昏眼花,老夫便覺自己大限將至!于是備書想流傳給后世,然而蒼天佑我,一位黑衣青年來到了我的住處。”
“黑衣青年!”香妍脫口而出的驚訝!
“是的,一個黑衣青年,他的服飾與香寨主初來之時的服飾一樣怪異,但是料子卻是同一種料子,于是老夫便猜測你跟他是來自同一個地方!老夫今年已經一百三十一歲,然而我的身體和靈魂卻只有八十一歲!這并不是我高壽,而是我的時間無法流逝,被那個黑衣青年給暫停了,那黑衣青年自述他來自第八天,讓老夫靜候九九歸一有緣人。”
“所以,那個九九歸一的有緣人你指的是我?”香妍指了指自己,在場有九九歸一象的,好像只有她。
“現在是,曾經不是。”李無為目有所指的看著內堂的李春憶。
當然,這個小細節,香妍是不可能會放過的。
“你孫女?”香妍狐疑的聞道。
“是,小女春憶也有九九之相,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昌州的聲色場所,我親眼看到一個年輕姑娘將還是嬰兒的她放在后街的小巷里,老夫于心不忍便過去將她抱了過來,這不去還好,一去抱就真不得了,我在看她面相的時候竟然便是九九之相!那個時候我欣喜若狂的以為春憶就是我等候多時的有緣人,于是我便將她帶回了我的故鄉三陽李村撫養。”
“刺啦!”
茶杯碎裂的聲音。
眾人看向聲音來源的地方,只見李春憶目瞪口呆的一直搖著頭,什么情況?她竟是爺爺撿來的?還是從昌州的聲色場所?青樓?妓院?還是賭場?
其實她也覺得奇怪很久了,她的爺爺不像別人的爺爺,從她記事開始她的爺爺就一直像這樣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爺爺?我真的是您從那些地方撿來的嗎?”李春憶的聲音近乎顫抖,雖然她早就隱隱約約的察覺到自己可能不是爺爺的親孫女,爺爺不說,她也不會捅破這層關系,但她實在沒想到,自己竟然是混跡在聲色場所之人的孩子!
“春憶啊,你別多想,過來,爺爺跟你說。”李無為向李春憶招手。
李春憶神情木訥的走了過去。
“當初你娘將你放在那后街小巷子里的時候,你娘哭的十分悲傷,十分不忍,從她的眼神里,爺爺可以看出那是真心的,她絕對是不得已才將你放在那的,爺爺就是因為你娘的眼神才在那里駐足了好久,況且你的名字春憶也是你娘將這二字寫在紙上放在你的嬰兒籃里的,你只是跟老夫姓李罷了。”
李春憶聞言無聲抽泣著,若不是有幸遇到爺爺,可能世上就沒有她李春憶了。
“而且,你絕對不是那種聲色犬馬紙醉金迷之徒的女兒!你娘的穿戴絕非尋常人家可比,更不是那種青樓妓館水性楊花的庸脂俗粉可比的,你娘穿著金貴,頭戴珠釵,眉宇之間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絲尊貴之氣,必定是非富即貴之人。”李無為一臉回憶的說著,那個女人是他見過為數不多非同一般的女人,能入她李無為之眼的女人,這一百三十一年可以說屈指可數,比如現在在他面前的香妍和他的孫女李春憶,還有李春憶那個不知名的娘。
“真的嗎?爺爺,我真的不是娼妓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