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人,這么多年來是我自以為是的背負(fù)了世人的期望,但我已經(jīng)擺脫不掉了,只能選擇承擔(dān),我還需要時間去考慮。”
“這就是你現(xiàn)在的答復(fù)?”香妍也是說了句阮穆羽剛才說過話,走到他身前,伸出手將他牽了起來。
阮穆羽拍著衣服上的灰塵點(diǎn)頭不語。
“那你為什么要瞞著我你的身份?”香妍依舊問著這個問題。
“因?yàn)椋蚁肟纯茨闶窃趺纯创廊搜壑械娜钣瘛!?
“你就不怕別人告訴我你的身份?”
“阮玉有阮玉的樣子,阮穆羽有阮穆羽的樣子,只有經(jīng)過那扇阮府大門的人才知道阮玉真正的樣子。”
“那扇門有什么玄妙?”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不覺淚先流,只有這座阮府還保留著最初的樣子。”
阮穆羽一臉的苦澀,他并沒有解釋香妍的問題。他曾在天堂,又掉入地獄,在朋友的幫助下又青云直上問鼎財富巔峰,后又因?yàn)槿钣竦氖孪萑肷顪Y,人生這般大起大落,真是造化弄人。
香妍突然想起了什么,從袖子里掏出諸葛賢的書信遞給阮穆羽。
“這是諸葛賢托我給你的信。”
阮穆羽接過信并沒有拆開看,而是直接將它放在火燭之上。
“賢兄的意思我已經(jīng)知道了,前些天收到賢兄的書信,看到賢兄能夠重新振作起來,我很欣慰,既然我意已決,這封信便不用看了。”盡管賢兄是因?yàn)槌鸷拚褡髌饋淼模贿^那也夠了,失蹤前的那個諸葛賢,他這輩子都不想在看到了。
阮穆羽大手一揮掏出一塊令牌遞給香妍。
令牌上刻著一個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