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將香妍給她的手帕收了起來。
“洛兒夫人,既然事情辦完了,妍兒也要告退了,不能讓樓下的兩位大哥久等了,也請夫人不要把我是女兒家的身份告訴任何人。”香妍起身戴上斗笠,準備要走。
“香姑娘等等,這個給你。”陳洛兒遞給香妍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拿出來的銅牌,上面印著一個陳字。
“夫人,這是?”香妍接過令牌問道。
“這是我娘家的令牌,用處大抵和相公給的令牌差不多,不過就是沒相公的那么大方,既然香姑娘許我一個夢寐以求的承諾,這一點就算是我給香姑娘小小的回禮,也算是我的心意。”陳洛兒大致解釋著這個令牌的作用,這個令牌象征著她吳州陳家的身份,是她出嫁時她爹給她的,她爹還說過,若是遇到危險或者可以托付大事的人,就將令牌給那個人,他們陳家會給予最大的幫助,至于是什么幫助,他爹并沒有明說,所以陳洛兒想當然的以為是跟阮玉的令牌差不多。
吳帆在吳州惹不起的不僅是阮玉,還有吳州雙擎天的陳家和喬家。
至于為什么吳帆作亂吳州時,他們沒有出面是因為這兩柱擎天對吳帆不屑一顧罷了,況且,他們知道阮玉一定會出手。
“如此,就多謝洛兒夫人了。”
“可別叫我夫人了,雖然我已有一女,但我今年正好兩輪,我看香姑娘年紀與我差不多,不妨就叫我姐姐吧。”陳洛兒在得到香妍的承諾后心情大好,嗤笑的說道。
香妍此刻雖擁之甚少,但陳洛兒還是義無反顧的相信她,就像當年她相信并選擇阮玉一樣。
“好,那就多謝洛姐姐了,妍兒先告辭了。”香妍會心笑道,轉身便走出了陳洛兒的房間。
陳洛兒目送香妍離去。
香妍在下樓梯的時候卻聽到了有人再說阮府募兵的事,于是她便悄悄的湊上耳朵。
屋內
“吳大人,聽說阮府最近在招兵買馬,阮玉今日請我們前來參加他夫人的辰宴,是不是要……”瘦儒生說著并用手比作刀在自己的脖子這里抹了一抹。
“他招了多少兵馬?”吳帆茗了一口茶水道。
“五百。”瘦儒生回答道。
“浙川啊,你多慮了,區區五百兵馬怎么跟我們斗?我們在吳州城中可是有一萬五千的兵力!或許是阮玉在招傭人呢,你也別太草木皆兵了!阮玉家大業大,府中本來就有一千多個傭人,再招個五百人也不稀奇。”吳帆不以為然的說道。五百兵馬他一點都不在意。只要阮玉敢跳出來攻打他,他就有理由彈指之間滅了阮玉。
“吳大人啊,問題不在這兵力之間的差距啊!這辰宴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阮玉明面上邀我們前來赴宴,實際上就是想用那五百兵力來殺我們啊!現在的我們可就只帶了幾個隨行的兄弟啊。”江浙川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吳帆想事情怎么這么簡單呢?
聽完江浙川的分析,吳帆拍案而起怒罵道“好他個阮玉!竟敢算計我!抄家伙!他不是想殺我嗎?咱們先去把他女人殺了!讓他女人的生辰變祭日!”
“吳大人啊!你別著急啊!”江浙川連忙拉住了吳帆。
“干什么拉我!你不是說阮玉想殺我嗎?咱難道還要等著他來殺?”吳帆現在很是暴躁,說話的聲音很是大聲!但樓下的牛述和馬悅和樓上的陳洛兒是聽不到的。
“噓!吳大人,當心隔墻有耳!剛才的那些只是我的猜測而已,若是吳大人先出手,那么我們會成為群雄之間的眾矢之的,阮玉不是我們沒有理由就能動的。”江浙川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后小聲道。
然而門外的香妍聽的清清楚楚,當她聽到吳帆要去殺陳洛兒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慌張的。
“那你說咋整啊?”吳帆冷靜下來道。
“以不變應萬變。”江浙川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