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說,她正是被你救下的其中一位,她還說你看起來挺懶散的,可是有些天夜里為了研制更好用的農(nóng)具,一整夜沒合眼?”香妍打趣道。
“哈?那只不過是為了讓那些農(nóng)民多給我送點糧食瓜果過來而已,至于熬夜?那不存在的,我只是忘了熄燭而已。”徐策典型式傲嬌的說道,說實話跟他的形象相差太大,感覺就像是一個夾心棒棒糖里塞的是鹽一樣。
“哦,這樣啊,翠兒姑娘還說,你雖然是少爺,但對下人們就像是對家人一樣,雖然會像小孩子一樣無理取鬧。但是她們很樂意伺候你?”
“哼?那只不過是我表現(xiàn)出來的而已,平山島本來就人口少,要是沒有下人,豈不是什么事都要我自己做嗎?”
“哦,翠兒姑娘還說,你和你父母關(guān)系很不好,但每到節(jié)日,就會送東西過去,你可真孝順啊。”
“切,那是他們太老套!不懂我們年輕人的思想,我只是不想被冠上不孝的惡名罷了。”
“翠兒姑娘還說,你看似輕浮,其實還是個~處~……”最后一個字,香妍說得非常挑逗,即使身著男裝,也讓徐策吞了一口口水。
徐策聞言,臉紅大驚道“處處處處怎么了!那是我自覺自律,沒有不該有的非分之想!你看看你!不管是長相還是穿著!都是一副娘炮的樣子!肯定是一個整天流連在聲色場所沾花惹草的情場高手!”
香妍聽罷,也不動怒,她對別人叫自己小白臉還是娘炮都無所謂,反正她本來就是一個女人。
“翠兒……”
“別翠兒的了!我是不會跟你走的,趕緊回你的吳州城去!”
“哦,那在下告辭。”香妍著手收拾著他帶來的禮品。
“你干嘛?這個不是送我的嗎?”徐策見香妍把那兩盅棋子放回了她的行囊里,急忙過去奪了過來抱在懷里。
“徐先生不是要送客嗎?我就是把我?guī)淼臇|西帶回去而已,還是說徐先生想要這兩盅棋子呢?”香妍裝無辜的說道。
“我可以跟你換,也可以跟你買!或者幫你一個忙!”徐策提議道。
“那你跟我回……”
“只有這個不行!只有這個不行……”徐策大聲打斷香妍的話,那對桃花眼里充斥著想要這兩盅棋子的欲望,但又有一股強(qiáng)烈的不愿割舍某種事物的訊息。
“徐先生!你敢不敢跟我賭棋?”香妍脫口而出道。
“賭棋?你確定?”徐策的眼中又重新閃爍著亮光。
“是的!我贏了!你就跟我回吳州一趟,我輸了!這兩盅棋子就無條件送給你!”香妍沉聲道。
而徐策陷入了思考。
“你確定嗎?”徐策又問了一遍。
香妍鄭重的點了點頭。
徐策抓過棋盤,把白棋盅還給香妍,自己手中拿著黑棋落下一子。
……
那天,諸葛賢與香妍商討著對付徐策的辦法。
“逼徐策賭棋?為什么?”
“徐策嗜棋如命,愛好收集各種各樣的黑白棋子,要是以這兩盅棋子為餌,在下以為,他會上鉤的,至于條件?自然是徐策歸入主公麾下。”
“我要是下不過他怎么辦?”
“那就讓在下教主公必勝的棋法。”
“你下棋很厲害嗎?”
“徐策與在下博弈五百六十八回從未贏過,主公以為如何?”
ndnb!”
“狗的喬巴?”
“沒什么,沒什么!趕緊開始吧!教我必勝的棋法!”
……
是的,本應(yīng)是必勝才對,而香妍與徐策的這一局卻輸?shù)漠惓K烈。
香妍此刻臉色慘白,輸了?一邊倒的輸?難道是自己下錯了?不可能啊?全都是按照諸葛賢教的來的啊!怎么會這樣?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