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桑州羽林中郎將之子,郎中兼平東將軍趙延,特來祝賀香城主繼位吳州城?!壁w延擲地有聲的說道,臉上掛著善意的微笑,顯得十分彬彬有禮的樣子,全然不像是昨晚不成熟的大男孩!
果然政治家都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
“久仰趙少主大名?!币姷絹砣耍婋x耀對著趙延躬身作揖道。
趙延見狀也躬身回禮,一雙杏眼細(xì)細(xì)打量著鐘離耀“哪里哪里,不知閣下是?”這人身姿挺拔,目光如炬,錦衣玉面,不像是個(gè)普通的世家子弟!
“在下平州五官中郎將向宇麾下軍師將軍,諫議大夫鐘離耀?!?
趙延聞延,目光變得銳利起來,這人竟然是向宇麾下的鐘離耀!榜上的那個(gè)鐘離耀!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久仰大秦七十二賢鐘離耀大名!今日一見!果真非同凡響!聽聞業(yè)州一役鐘離將軍猶如神兵天降直搗業(yè)州城,兵不血刃就迫使業(yè)州牧袁冀投降,趙延佩服之至!”
“彼此彼此,今日見趙少主也是氣度非凡,英姿勃發(fā)!耀也曾聞趙少主只身一人前往長州與桂州勸降了兩州州牧,盡得其歷年所儲(chǔ),耀不遑多讓啊?!?
兩人你一言他一語的恭維著,完全把香妍她們晾在了一邊。
“趙少主貴為后主,親自前來吳州,就不怕被有心人知道你的身份而……難不成趙少主又是來勸降吳州的嗎?”鐘離耀將趙延前來吳州的顧慮說到一半,然后用手抹了抹脖子,隨后玩笑似的說道著趙延來吳州的目的。
“這一點(diǎn)就不勞鐘離先生費(fèi)心了,鐘離先生遠(yuǎn)在北疆,此次南來,才是不要馬革裹尸回去的好吧?畢竟路途遙遠(yuǎn),危險(xiǎn)重重啊,誰也不愿意看到向宇一家獨(dú)大是吧?或許就突然來了一個(gè)意外呢?讓他損失了一個(gè)重要的人才。”趙延瞇著眼道,臉上掛著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這倒也是,多謝趙少主提醒,耀謹(jǐn)記于心。”
“不客氣,我也要感謝鐘離先生的提醒。”
香妍感覺像是有兩個(gè)諸葛賢在她面前互相算計(jì)著對方一樣,讓她頭大!
“所以兩位使者,你們來到底有什么事?不僅僅只是來恭祝我繼位吳州城和受爵的吧?我這里還有很多事情,如果兩位只是拌嘴的話就請去驛館如何?”香妍開口道,再不說話,或許他們還要再來一番唇槍舌劍的較量!這在她看來幼稚極了!贏一時(shí)口舌之快又能怎樣?還是趕緊把他們打發(fā)走才是真的!
“香城主所言極是,趙延失禮了?!?
“香城主,耀此番前來,代表吾主向宇的意思,愿與貴軍一同奮斗,不知香城主意下如何?”鐘離耀不管趙延的意思,率先說出了向宇派他遠(yuǎn)道而來的“目的”。
“結(jié)盟?”香妍皺眉冷聲道。北方的大軍閥為什么要跟她一個(gè)南方的小諸侯結(jié)盟?
“正是?!?
……
“耀,你去桑州找趙靈杰,問他愿不愿意跟我們結(jié)盟?!?
“遠(yuǎn)交近攻?”
“哈哈哈哈,這還不到一句話的功夫就被你猜到了,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那主公有什么特別的見解不妨與我說道說道?!?
“干嘛那么見外嗎!沒外人的時(shí)候叫我宇哥不就好了!哈哈哈~”“其實(shí),這天下大勢已經(jīng)在明朗不過了,大秦就像碎掉的盤子已經(jīng)合不起來了!有志于天下之士都漸漸得浮出了水面,西邊要不就是王旭東,要不就是趙廣陵,不過我更看好王旭東一些,南邊無疑是趙靈杰,東邊陳靈建半斤八兩之輩,不過有許辭良這種大才輔佐他,也算是他三生有幸!早晚我們都會(huì)與他對上!中原一帶,大秦茍延殘喘不足掛齒,只要中原的諸侯們繼續(xù)牽制住大秦,大秦就沒有余力對我們出手!之后只要我們攻克原州,襄州和勃州,東北一帶就可盡歸我手!”
“天下大勢瞬息而變,宇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