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才華爛在肚子里,何至于此?北邊向宇那可更去不得,自古謀士分南北兩派,南北文人墨客競爭激烈,徐先生去了豈不是處處遭排擠,永遠不得到出人頭地機會?”許辭良伸手即來的分析道。
他可是貨真價實的情報流,徐策他可是調查了不少時間的。
徐策“那陳王殿下那里又如何?”
“陳王麾下人才濟濟,手握重兵二十余萬,占據隨、廬兩大州,近日又攻得石州,待局勢穩定之后,北伐濮州,海州,定州,南下吳州,會州,蘇州,以此南北一線,北以陵河拒向宇,西以九龍湖防趙靈杰,中原一段慢慢西進蠶食各州小軍閥,數年之后揮師蒼洛,滅掉大秦,陳王稱帝建國,徐先生便是開國功臣!”許辭良漸漸道出他的宏圖大計!
徐策卻沉了沉眼皮道“這恐怕不是陳王所想,而是你所想的吧。”
許辭良聞言,臉色閃過一絲不悅,這徐策竟然還不為所動!
“確實像這樣有爭奪天下的籌碼,但你真以為憑一條陵河就能擋住向宇的鐵蹄?憑一片九龍湖就能阻攔趙靈杰的戰船?憑陳靈建能擊敗軍神張羽澤?先不說張羽澤,就連葉瑞之,花明夏,候居,汪修,岳盡忠這些開國元勛留下的后代們,憑陳靈建?呵呵,恕我直言,就算北面的諸侯們一起聯手!都過不了張羽澤鎮守的昌平關!大秦有一大批佞臣!可也有一批忠臣在誓死捍衛先輩們留下來的榮譽與基業!”徐策義正言辭的呵斥道。全然不給許辭良面子,他什么狼子野心,徐策已經明白了,他想取而代之!
“徐先生的意思是,不愿意是吧?”許辭良聽了徐策的一番話,微微有一絲慍怒。
“許辭良啊許辭良,你想建國立業的話,還是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你有沒有那個器量,自己心里還不清楚嗎?那我們這種的,只能為人臣!伴君如伴虎,就算有幸作為開國功臣,那么多前車之鑒,我徐策還看不清嗎?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
“徐先生心思敏銳,看來我們不是一路人啊。”許辭良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他已經動了殺機了!不能為他所用,只能除之而后快,否則,養虎為患!
“你清楚就好,我徐策向來淡泊名利,對權力更是視若無睹,你想干什么,我不會攔著你,只求能在這僻靜的小島之上,安度余生。”
這是徐策的肺腑之言啊,但在許辭良看來,不過是讓他松懈的一個借口而已。
“徐先生,剛才都說過了,沒有人是無辜的,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么多,就請你和你的婢女,死在這里吧。”許辭良會心的笑道。
那笑容是來自深淵的惡魔!
“動手!”
幾個刀斧手向徐策緊緊靠近。
他們可享受即將要死的獵物在他們面前絕望到崩潰的表情!
這荒山野嶺的,也不會有人來救他們!
“女人,醒醒,看看你的主子是怎么死在你眼前的。”許辭良拿匕首扎進了翠兒的大腿上。
翠兒痛的回過了神,她張開眼,看到幾個拿著刀的大漢在向徐策靠近。
“二少爺!二少爺快跑!”翠兒也不管自身的疼痛,大聲讓徐策逃跑。
她的命本來就是徐策救回來的,死對她來說又算的了什么,她只祈求二少爺可以安全。不然,她就算去了地府,也死不瞑目啊!
“哈哈哈~徐策你可真有個重情重義的好婢女啊,不過我就是要讓她看著你是怎么被一刀一刀的剁成碎渣喂給野狗的!”許辭良大笑狠聲道。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徐策已經被刀斧手逼的退無可退了,那一刀就要劈向徐策的時候,他的身邊突然升騰起火焰的漩渦將那幾個刀斧手包了起來。
刀斧手們撕心裂肺的喊叫……
“怎么回事!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