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穩(wěn)趕他回蘇州去,若是待他站穩(wěn)嘍,保不定他還想吃掉常春城再進而攻打桑州城。”
“兩位愛卿不必爭執(zhí),顏愛卿說的在理,文愛卿的顧忌也不是沒有道理,該不該打還是等柳哲洛帶柳哲克過來議議。”
柳府
“哥,你在哪啊!”柳哲洛回府就開始尋找他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哥柳哲克。
“二哥?你受傷了不好好修養(yǎng)還到處跑,就不怕傷情加重?”樓臺里一個美麗出眾的女人對著柳哲洛嬌喝道。她生的天生麗質(zhì),一頭烏黑的青絲不帶任何花樣傾瀉而下,一雙美眸不同于柳哲洛,是蔚藍色的,像最深的湖水,平靜不起波瀾,一身淺藍色的流仙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
“熙妹?!你不在趙延的府里待著跑回家干嘛?”
“他跑去桂州了,還沒回來。”柳熙憤憤不平道。這個丈夫成天不在家,夜夜她都要守空房!
“跑去桂州?他去干嘛了?”柳哲洛問道,趙延這人做事都有他的目的,桂州有什么東西讓他親自跑一趟的?
“他沒說,我怎么知道,我一個婦道人家還能逼他向我匯報嗎?”
“火氣這么大?是不是晚上同床的時候他沒好好疼愛你啊?”柳哲洛調(diào)笑道。
被他這么一說,柳熙的臉瞬間就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
她好歹也是經(jīng)歷過房事的人了,可次數(shù)卻是屈指可數(shù),況且趙延那也不叫疼愛,權(quán)當是拿她泄欲!
“怎么?臉這么紅?被我說中了。”柳哲洛戲謔的笑道。
“哎,二哥你也知道,我和趙延并不相愛,父親大人逼我嫁給趙延,趙延心里也是很苦惱的,而且他也并不疼愛我,每次都把我弄的死去活來的。”柳熙悶悶不樂的說道,她最怕的其中一件事就是和趙延上床,那個男人只要一不開心或者喝醉酒,就會跟她來房事,而且一點都不溫柔,極其兇狠無度,每經(jīng)歷一次起碼七八天下不了床。
“熙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只是個女兒家,就不要再想著違抗父親大人的話了,姜靜廷我看還是算了吧,那個書生跟你門不當戶不對的,父親大人就是怕你和姜靜廷有染怕敗壞柳家的名聲才將你嫁給趙延的”
柳哲洛也是心疼這個妹妹,才二十歲就被當做政治籌碼嫁給了趙家,而且還是個庶出的兒子。
“我明白,我已經(jīng)認命了,連清白都沒有了,還有什么資格去找姜哥哥。”柳熙突然傷感的說道。
這是她的痛。
“別說這個話題了,你有沒有看到大哥?”柳哲洛擺擺手,這些傷感的話題還是不說了。
“大哥?他好像去兵營了。”柳熙歪著腦子說道,她是聽見柳哲克跟管家交代去軍營的,詳細情況她就不得而知了。
“好,我這就去找大哥,熙妹沒事還是趕緊回去吧,被父親大人看到了,我估計他又會說成何體統(tǒng)的。”柳哲洛告誡了柳熙一句便離開了。
柳熙一人寂寞的坐在樓臺里,看著池塘中游來游去的錦鯉自嘲道“成何體統(tǒng)嗎?呵呵,我是不是也和你們一樣困在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沒了自由?”
軍營
“大哥!”柳哲洛來到軍營,立馬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他的大哥,柳哲克!
“二弟?你怎么到處亂跑,你身上這么多傷,不怕傷情加重?”柳哲克一見來的是自己的二第柳哲洛,馬上教育道。
“大哥怎么跟熙妹說一樣的話,我都懷疑你們是串通好的。”柳哲洛汗言道。
“那是我和熙妹都關(guān)心你,別好心當做驢肝肺。”
“我怎么敢啊,話說回來,趙伯父要見你和你商討桑梓城的事。”柳哲洛嚴肅道,當務(wù)之急是要洗刷他的恥辱!
“趙伯要見我?你跟他說我回來了的?”柳哲克的眼中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