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弟弟,你回去問他不就好了。”
“也只能這樣……”
兩人出府,各自離去……
鐘離耀回到府上的時候,發現他大哥鐘離曌并不在府上。
不在府上那一定是在玄甲營,鐘離耀如此想著,便往鄴城外的玄甲營兵營趕去。
王衷見鐘離耀來到玄甲營就興沖沖的跑上去幫他牽馬。
“誒?耀大人怎么也來玄甲營了?”
“王衷?你不回神機營待著,跑這來干嘛?”鐘離耀見王衷在此,并沒有太多的驚訝,估計他八成是被他兄長叫來的。
“噢,是我兄長叫我來的,說是有好東西要給我。”王衷如實的回答道。
果真如此!
“先不說這個,你有沒有看到我大哥?”鐘離耀騎在馬上四處觀望著,沒在校場?那是在營帳里嘍?
“討逆將軍?討逆將軍剛才乘馬離開了。”
鐘離耀聞言皺眉,走了?這個時候大哥會去哪里?回府嗎?
“好,我知道了,那你兄長王恒呢?”
“下官也是剛來,只看到討逆將軍離開,并不知道我兄長在哪里。”
“走,隨我去營帳看看。”
鐘離耀下馬便往鐘離曌的主營走去,王衷緊隨其后。
一般將領不是在校場上,就是在營帳里。
“王副統領。”鐘離耀掀開營帳的簾子看到王恒眉關緊鎖的正坐在椅子上冥思苦想著什么便輕聲叫道。
王恒朦朦朧朧之間聽見有人在叫他,抬頭一看!竟然是鐘離耀!
他立馬起身恭敬的拜道“參見軍師將軍!”
鐘離耀走至椅子上坐下,抬手示意他不必拘禮。
“王衷,你也進來吧。”
隨著鐘離耀的一聲叫喚,王衷也從營帳外走了進來。
王恒見此,站在一旁詢問道“不知軍師將軍前來所為何事?”
軍師將軍鐘離耀雖然是他上司討逆將軍鐘離曌的二弟,但他來玄甲營少之又少,每每到來必有大事!
“也沒別的事,就想問問你我大哥最近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討逆將軍的近況?軍師將軍真是說道我的心里去了,討逆將軍最近的行為很是古怪異常啊。”王恒尋思著說道“最近幾天,討逆將軍的行為確實古怪,本來卯時便風雨無阻的出現在校場點兵的討逆將軍最近幾天竟然無故缺席!就算來了也是看一眼便走!一句話也不講,而且他的眼神很冷,仿佛能殺死人一樣!這五年來他可從來沒用那種眼神看過弟兄們,還有,他還在軍營里喝酒!從前他可是在軍營里定下規矩誰也不能喝酒的!他竟然自己破了規矩!現在軍營里的弟兄們都在各自猜忌討逆將軍發生了什么事,連訓練都松懈了,軍師將軍要是能解決這些問題,那可就太感謝了。”
鐘離耀越聽越驚愕,竟然如此異常!
大哥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看來得親自去問問他了!
“我現在回府上看看大哥有沒有回去,你繼續訓練玄甲營的兄弟們,五天后就要進軍原州了,叫弟兄們保持戰爭緊張的氣氛,越松懈就越容易戰死!”鐘離耀囑咐了一句便離開了。
留下王恒和王衷兩兄弟面面相覷。
“阿衷,你跟在軍師將軍身邊,知道發生什么事了嗎?”王恒向王衷打探道。
“兄長,我也不知道啊,我們也是今天剛進城,耀大人就跑這跑那的。”王衷憨厚的回答道。
王衷嘆了一口氣,他這個弟弟是個老實巴交的人。
“好吧,料你就什么都不知道,叫你來是為了把這個給你。”
王恒從兵器架上取出兩把劍,將其中一把遞給了王衷。
“這是?”
“鄴州戰役結束后討逆將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