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主公新任的安國將軍啊,幸會,幸會,不知閣下尊姓大名?”鐘離耀拱手作禮問道,這人官職與他相當,他說話也不能像平時對太史游,鐘離曌那樣不拘禮節(jié)。
“豈敢妄自稱尊,鄙人姓李,名思也,表字渝清,幸蒙主公相邀于軍師將軍領(lǐng)兵臨行之日新拜為安國將軍。”李思也也是拱手拜道。
“渝清啊!你怎么來了。”李詩徽小跑過去抓著李思也的手緊張的說道。
“李大人?”鐘離耀見狀,輕喚了一聲,心中想到能直接叫字的,他們倆應該認識,難不成也是從蒼州流亡過來的?
“鐘離大人,這便是在下的犬子李思也。”李詩徽介紹道。
不過,這帳中也只有鐘離耀不知道李思也的來歷而已。
鐘離耀雖是微微一愣,隨后便喜顏歡色的說道“原來是令郎啊!嗯,李大人一家可謂是文武雙全啊,父子同朝且各居要位……不過話說回來,李將軍又是為何出兵,又是為何潛伏在本將軍的偏營之中?”
“鐘離將軍,其實是這樣的,當時……”
四天前
“嗯,這里不應該樣……不對,也不是這樣,若是用魚鱗陣去拼,雖可毀掉一才位,但基本上我軍就全軍覆沒了啊!八卦陣?不行!破不了三才如何攻兩儀?!嗯……啊!想不出來!想不出來啊!”李思也在自己房間里的地磚上滾來滾去的冥思苦想著,百年前的天才陣法家墨幕所流傳下來的三才兩儀陣他怎么破都破不了!可他的玄叔祖李無為就破解過!他怎么連前人都比不上呢?
“啪!啪!啪!”
李思也的房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
李思也大喝道!悄悄拔出了藏在沙盤臺下的匕首。
這個時候來敲他門的,不是那個陰險惡毒的后母就是那個紈绔好色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他已經(jīng)再三忍讓了,難道他們要趁爹遠征原州之際除掉他嗎?!
“大秦五官中郎將,鄴州牧,鄴城太守向宇,前來請李先生出任向某麾下安國將軍一職。”門外傳來的聲音大氣凜然,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
又是他?!這都多少回了?
“沒興趣,你走吧。”李思也一聽是讓他去當官的,立馬沒好氣的回絕了,這向宇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的來找他這種麻煩了,他明明已經(jīng)在第一次的時候就拒絕的很徹底了,沒想到向宇又死皮賴臉的來找他任什么安國將軍,他就是一個醉心于陣法的苦逼少爺,哪能當什么將軍啊。
“先生屈居于一座枯井之內(nèi)每每用自身所學攻于自身所學?這世界無奇不有,先生豈不是在坐井觀天?”向宇推門而入走到李思也的面前諷刺道。
“吼?大人坐擁塞北,治下五州,有權(quán)有勢,大人的天地可寬廣的很,自然光怪陸離無奇不有,而小人只要有些許書籍相伴即可,所以,都是天,可我們的天不一樣。”李思也嘴中反擊道。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向宇答非所問道。
兵家爭口舌之快著實無益。
“哦?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那你說說我想要的是什么?說對了我就當你那個所謂的什么安國將軍。”李思也賭氣的說道,向宇這種高高在上的語氣令他很不爽!
向宇“先生想要的,是對手!先生既敢與三才兩儀陣拼高低,就說明先生認為這普天之下沒有哪一位能與先生較量陣法上的本事了,所以才會自顧自的與百年前的人較量,殊不知先生想不想體驗守陣的樂趣?”
李思也聞言大笑“我想要對手?守陣的樂趣?哈哈哈~小人還真不知大人再說些什么,大人還是請回吧。”
向宇見狀,也不生氣,反而心平氣和的說道“你會這樣,是因為寂寞,高處不勝寒的寂寞,軍神張羽澤你不陌生吧,想不想和他對陣?”
李思也聞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