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孟卿此計妙哉!妙哉!”陳靈建聽聞孟盡孝之計拍手叫好道。
“殿下,兵法云上兵伐謀,但此計瞞不住濮州多久,那濮州的陳白,在下早就聽說過他的大名,我們這虛晃一槍打出之后,若是陳白識破必將馳援海州,那時便請殿下親征濮州,直取二州!”孟盡孝考慮的很是深遠,雖然陳白智謀過人,但也未必能一眼識破這虛實之計,就算他識破了也只能束手待斃!
“好!好!好!”陳靈建聞言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如此這般,必下二州!
“殿下,這第二個建議……”孟盡孝欲言又止,抬頭觀摩著陳靈建的臉色。
“孟愛卿無需顧忌,但說無妨!”陳靈建見孟盡孝試探的樣子大手一揮的說道。
“臣下斗膽進言,許辭良許大人乃是殿下的中流砥柱,殿下萬萬不能聽信讒言而疏遠了許大人啊,許大人的智謀,妙計都使在下等無不拍案叫絕,許大人才是真正的深謀遠慮??!”孟盡孝跪地俯首焦急的說道。
陳靈建聞言,臉色并不是很好看,許辭良有多大的本事他又不是不清楚,但本事越大他就越是忌憚!
他非常的清楚!他駕馭不住許辭良,因此只能與許辭良相敬如賓,而君臣關系也只是表面看起來的那樣罷了。
許辭良是有遠見,可是……
“辭良之深謀我明白,但他看得太遠了,他所看到的景色,我們誰也看不到,而正是因為明白他的深謀所以才不采取他的辦法,當時吳帆據吳的時候,辭良就建議我取吳州,但當時所有大臣的意見就是先取山東一帶,扎根立足,他們認為取吳過天塹是冒險,取山東一帶則比較穩妥,盡管辭良力排眾議,可武將們卻不愿意冒險,我身為君主如若盲目聽從辭良一人的建議,那群臣們會怎么想?他們會不會想我這個主公視他們于無物?整個朝堂只要有許辭良一人就好?”
孟盡孝聞言,不知如何是好,現在陳王殿下好像在跟自己傾訴衷腸,確實如殿下所言,許大人的一些策略不光是眾臣,連他自己也不是非常明白,許大人看的太遠以至于我們連他的背影都看不到,而他也不愿意回頭看看我們。
“殿下之良苦用心著實令在下欽佩,敢問殿下剛才白大人是否要求殿下治許大人的罪?”孟盡孝直言道。
“白泠讓我罷免辭良的一切官職,留薪侍奉。”
“什么???殿下要罷官奪職!”孟盡義一臉難以置信的抬起頭,陳王殿下竟然要罷免許大人的一切官職!
陳靈建看孟盡孝一臉慌亂的樣子問道“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不就罷了他的官嗎?又不是什么大事,辭良一向不注重這些?!?
“殿下啊,許大人本就身處眾矢之的,你看朝堂之上并無人給許大人開脫,若是殿下罷免了許大人的官職放任白大人一派一家獨大,那后果不堪設想啊?!?
陳靈建眉頭一皺,略加思考了一下,他本想扶持白泠一派與許辭良相互掣肘,但卻忘了平衡,想必許辭良免官之日,朝堂上就全是白泠一派了!
不行!絕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陳靈建拍案道“孟卿!著你替我捎張委任狀給辭良?!?
孟盡孝聞言,心花怒放,如果朝堂上全是白泠一派,那他就徹底的寒心歸隱了。
“遵命!不知殿下欲封何職于許大人?”孟盡孝躬身問道。
“秘書令兼軍師將軍?!?
陳靈建筆墨罷,便將王旨給了孟盡孝。
孟盡孝躬身告退,轉身便追著白泠的步伐而去。
……
孟盡孝走后不久,別間的屏風里走出一個妖艷的女人輕蔑的說道“看來陳王的麾下也常有勾心斗角,明爭暗斗嘛?!?
“讓司馬小姐見笑了?!标愳`建笑道。
“不知司馬小姐對我剛才的主張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