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布的話還沒說完,秦子憲就暴怒而起,抽刀將司馬布砍成了兩半!
然而!刀不見血!司馬布的身影也隨之消散!
“墨頡!”秦子憲見狀厲聲叫著墨頡的名字。
“小人在!”墨頡立馬跪地叩拜。
“這是怎么回事!”秦子憲憤怒的詢問道。
“在下以為,是司馬布支開小人前去請殿下來的時候設下了陰陽詭術!使其虛像現于殿下面前!”墨頡照著司馬布教他的話回答道。
“可惡!這可惡的司馬布!原來早就留下了后手!去!通緝他!不管是江湖還是哪里!通緝他!”秦子憲被司馬布如此的戲耍,早已經憤怒的失去了理智!
他甚至都忘記了司馬布擁有千人千面的名號,通緝他根本沒用,想找他更是大海撈針。
“殿下,司馬布的易容術就算通緝了也沒用啊!”墨頡犯難道。
“我不管!就算是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他!我要親手殺了他!你不是說他是因為丑所以才不能見人嗎?那就用他剛才那副樣子通緝他!”
秦子憲怒不可遏的捏碎了一個瓷杯!司馬布!天涯海角,不死不休!
“遵命。”墨頡立馬照辦。
而此刻的司馬布正一身輕裝的在客棧旁邊的巷道里,他并不是來不及逃離,而是不得不在那里,所謂的陰陽術不過就是利用光線的折射所施展的蜃樓一樣的奇術,只是這其中的原理鮮少有人知道罷了,所以大部分人都將這種江湖騙術認為是陰陽詭道之術。
既然已經被識破了,司馬布也正好可以逃之夭夭,反正他所用的面貌也不過是千人千面里的一種,而且是有原型的,就算秦子憲真的找到那副樣貌的人,也絕不會是他。
而他所用的面貌正是……
一聲尖銳的鳥叫響徹在吳州城外的山峰上,將洞窟里的一個男人喚醒,葉九離在幾天前與許辭良見了一面后就跑到了這座山頭上,他目睹了香子蘭收取吳州全境的過程,許辭良什么用心他還是知道,那八萬所謂的精兵不過是頭陣而已,是來試探她香子蘭的虛實的!
觀棋勢知人心!
隱藏在許辭良棋勢下的鋒芒不是現在的香子蘭可以抵擋的,就算她在會排兵布陣,諸葛賢他們在足智多謀,兵卒的差距仍是云泥之別!
只是這鋒芒來臨之前,吳州還有成長的機會,或許就能以一鳴驚人的姿態出乎葉九離的預料。
而葉九離此時也無暇顧及吳州城的情況,那聲尖銳的鳥叫正是他們葉族訓練的異鳥,那異鳥能清楚的找到葉族人的所在,而族長將異鳥喚出,來尋找葉族外出的族人是為了通知葉族人族中將有危急存亡之事發生!
葉九離舊時在同學們的眼中就是陰陽怪氣,性情古怪之人,不是他不合群,而是他來自一個比較偏遠的小島,一般行為習慣與大秦的居民有許多不同之處,因此他不便與他的那些同學們形成一副相談甚歡的場景,而他來大秦的那么多年,也只有一個人知道他來自哪里!
那個人便是他的師傅獨孤傳!
葉九離來自吳州城外東渡大海三百里的寶灣島。
寶灣島本是秦國屬地,但離寇國也不遠,因此多有寇國人來寶灣島上定居,久而久之,寶灣島就變成了秦國人與寇國人共同居住的島嶼,因為文化習慣以及語言的不同,寶灣島分成了三派生活了下去,一派是秦派,一派是寇派,還有一派是改革派。
秦派自然主張擁有寶灣島的主權,寇派亦反之如此,因此兩派時常發生爭斗,但改革派主張共同生存,也正是因為改革派持之以恒的勸說與協調,秦派和寇派至今也沒有大動干戈。
葉九離就是寶灣島上改革派之一的葉族族人,但既然異鳥高飛,便說明,寶灣島多年以來壓抑的戰端終于被點燃了!改革派再也壓不住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