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聞言,詫異的說道“哦?我們葉家竟然還有一位能讓正君賢侄如此稱贊的高人?敢問那位高人姓名,不知賢侄可否讓他設計解救我們葉家?”
葉正君搖搖頭道“此人為大秦當朝大司馬,葉瑞之!想請他出手相助我們葉家,恐怕為時已晚,此去帝都少說也要一個月,這一來一回,事情都已成定局了,更別說葉瑞之葉司馬高居三公之位,會為了這等繁瑣小事浪費兩月時光。”
葉湫捋了捋胡須回想道“葉瑞之?好像在哪里聽過,莫非是葉廣之子!葉瑞之?葉廣還有一個女兒叫葉如之,正君可曾見過?”
“見過,如之姑娘秀外慧中,知書達理,正君雖心向神往,卻不茍言他。”葉正君嘆氣道,他很是想念葉如之姑娘,自從葉如之離家出走后,他也就拜別了葉瑞之開始了尋找葉如之的旅途,可一年下來,渺無音訊。
昭昭牽牛星,皎皎河漢女。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若是他當年勇敢一些……事情會有所改觀嗎……
“居然是葉廣的一雙兒女,老天庇佑啊。”葉湫痛心疾首的說道。
這葉廣小葉湫二十歲!但葉廣從輩分上來算畢竟是葉湫的叔叔,而葉廣的一雙兒女自然也就是葉湫的表弟表妹了。
想當初葉廣之父犯錯被前任族長逐出了葉家莊,葉廣之父自尋短見跳海身亡,而葉廣之母則帶著葉廣遠走他鄉(xiāng),漂泊四海,居無定所,餐風露宿。
那時葉湫正三十而立之年,已是一位長老,而葉廣只有十歲,卻聰慧了得,葉湫不忍小叔葉廣受苦,便在葉廣和其母臨行之時偷偷贈予了他們三十兩的盤纏。
這一去便是二十年的光景,葉湫突然從大陸回來的葉氏族人手中獲得一封信,信是葉廣寄來的,話了一些家常,以及說到了他的一雙兒女,葉瑞之和葉如之,最后便是信中所攜的玉佩,李廣信中說道,這玉佩是他的貼身之物,若是以后葉家有難,可差人將這玉佩送來,他李廣必舉全家之力幫助葉氏宗族!
想不到,實在是想不到啊,因果報應不爽,葉廣的兒子竟然是大秦的大司馬!
葉玄不識葉廣,因此也沒在意葉湫大長老在感傷什么,他很是看好葉正君的說道“既然那葉瑞之不能前來相助,賢侄可有什么辦法沒?”
葉正君搖搖頭道“侄兒有一法卻不敢言啊。”
“賢侄但說無妨,只要能救我們葉家危難,你就是我們葉家的恩人!”葉廣抓著葉正君的手激動的說道。
葉正君猶豫了一會兒說道“華杉堂妹必須要嫁,而且得風光大嫁,我們可以表現出葉家與雷家聯姻之意很是親密友好的局面,借雷家為盾,穩(wěn)固發(fā)展,我們既然這么主動了,那雷家身為寶灣島第一家族,礙于情面也不會刻薄到哪里去,我認為,雷家最少也會給我們一座礦井的使用權,這是為了華杉堂妹不白白嫁過去的最好手段。”
“還是要華杉嫁過去啊。”葉玄聞言,嘆氣道,他只有這么一個寶貝女兒,自從夫人去世后,他這個女兒就變了個人似的,但還算識大體,為了葉家,強迫華杉嫁過去,不知華,心里會不會埋怨他這個當爹的。
葉正君說道“族長,嫁是必須的,但我們可以不嫁雷凌,而是嫁給雷天云的嫡長子,雷行!”
葉正君話音未落,大堂之外卻響起一聲清亮的女音,如空谷鶯鳴一般令人心醉不已。
“既然雷家是來找我提親,不知族長大人和各位長老為何要隱瞞于我,也不來問問我的意見,就決定華杉的終身大事呢?華杉聽說,華杉的婚事由全族人一起決定,難道華杉就不是葉氏一族的人嗎?”
來人正是葉華杉,只見她穿著一身白衣,白衣之外卻不知為何披麻戴孝!
全族人都震驚了,葉華杉居然來例會了!
葉正君見到葉華杉后,先是對著葉華杉作了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