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師弟有何打算?”葉九離風輕云淡的問道,這天下是誰的,他根本無關緊要。
“守!”陳白聞言,還是艱難的吐出一個字。
陳白何等的狂傲,雖然沒有名列大秦七十二賢,但好歹也是吳州三才之一,就連這樣的他也感到無計可施!足以見得濮州此次的危機是真正的生死存亡!
葉九離聞言平淡的笑道“何以為守?海州僅剩一府之地,一無兵甲之精,二無天險可守,就算海州殊死頑抗,不出三日,海州必失,而互為唇齒的濮州孤守無援,最為重要的底牌,崎林也被你用在了上一次反擊的時候,雖然燒死了陳軍數萬,但第二次你便無計可施了,恕我直言,師弟還是走為上才是?!?
葉九離已經將濮海兩州的劣勢例舉出來了,這兩州本來就是易攻難守的地方,本來就沒有地利之勢,而且陳軍不管是在士兵的數量上,戰斗水平上,還是武器裝備上都勝于濮海兩州,別說拒敵,濮海兩州就連一戰的可能性都沒有,不如早做打算才是。
“不!濮州牧與我有知遇之恩,待我又是恩重如山,我怎能在這最危急的時刻背棄他!”陳白大義凜然的說道,但他心里也明白,以濮州的戰力怕是堅持不了一個月就會淪陷。
“良禽擇木而棲,濮州牧雖心地善良,愛護百姓,禮賢下士,但其人并非雄主,師弟與其隨他殉節,不如保他一命來的好。”葉九離搖頭道,他雖知陳白倔強,但為人忠義,與其讓濮州跟著陪葬,不如投靠一個真正的大勢力來得可靠,這樣不僅可以保全濮州,也可以保全陳白他自己,而在那些大勢力的手下,陳白才能真正發揮出他的才華。
“請師兄明示。”陳白躬身問道,葉九離有奇謀這是他們這些師兄弟一致認為的,或許那些稀奇古怪的辦法就可以保全濮州!
葉九離目視北方只吐出一個字“降!”
陳白聞言,惱怒道“師兄,我可沒那閑情逸致與你開玩笑,與其投降陳靈建,我寧愿隨主而死!”
葉九離面對激動的陳白也不著急,反而語重心長的說道“并非降陳靈建,而是降向宇!”
“向宇?”陳白略加思索了一會,“我會跟主公說的,話說師兄是如何知道陳靈建提早起兵的?”
葉九離聞言笑道“偶然得知,既然消息已經帶到,那師兄便告辭了?!比~九離怎么可能說出來,因為他去寶灣島的那段時間,整個大秦除了吳州城外都零星貼著他的懸賞告示,樣貌是他的樣貌,但名字卻是——司馬布!
陳白目送葉九離離去后隨即回了濮州城里,濮州這塊小地方南有梟雄陳靈建,北有霸主向宇,不用想都知道,濮州和海州會成為向宇和陳靈建爭霸的主戰場,一邊是狼穴,一邊是虎穴,如果不站隊,就會成為虎狼口中的羔羊!
天色漸晚,香妍和葉華杉分別穿著思槿和鶴影走在主大街上,可今天卻沒有一個男人敢上前搭訕這兩位絕世美女,要換作平時,光是香妍的周圍就能被圍得水泄不通,更別說今天還有一個葉華杉跟香妍一起了,原因無他,她們的身旁侯著兩位殺氣凜然的護衛,一位是關盡義,一位是陸瞻,由他們二位震場,擁擠的大街上竟主動讓出一條路給他們同行!
“那不是城主大人的妹妹嗎?好久沒看到了。”
“她身旁的那位姑娘也好美啊,你說她有沒有嫁人?我會不會有機會?”
“想什么呢,你沒看到關將軍出來了嗎?既然這一對是夫妻,那那位姑娘很可能就是陸將軍的妻子,他們兩對夫妻出來逛街也沒什么不可能的?!?
“她們穿的衣服好美啊,是哪里買的啊?我也超想要一條的?!庇幸晃磺Ы鹱⒁獾搅讼沐腿~華杉穿著的衣服說道。
“是啊,是啊,不管是那條繡著春槿花的素色裙子,還是那件繡著白鶴的灰青色裙子都好好看啊。”被那位千金一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