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諸葛先生應該早就覺察到我的身份了吧。”秦子嬰盯著諸葛賢說道,通過研讀先帝和李無為留下的《權論》后,他的目光中已經(jīng)掩藏不住帝王之息。
諸葛賢心中了然,當即跪地叩拜道“參見三皇子殿下。”
一旁的獨孤盈見狀,也隨著諸葛賢叩拜,但并沒有說什么。
“請起吧。”
如果說秦子嬰去年在九通山流露出的是一位落魄子弟的氣息,而現(xiàn)在流露出的是貨真價實的人主之氣!
“謝三皇子。”諸葛賢起身后并沒有說什么。
“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要隱瞞身份?”
“微臣豈敢,三皇子想說之時自然會說,微臣何需多此一舉。”
“我知道你有在查我,跟你了解的七七八八吧。”秦子嬰瞥了一眼謙卑的諸葛賢后望向窗外說道。“至于我的身份,不必向香子蘭說,吳州有她做主就行了。”
“遵命。”諸葛賢躬身一拜,帶著獨孤盈便出了秦子嬰的房門。
秦子嬰在諸葛賢和獨孤盈走后,俯下身來搜了搜兩個刺客的身體,找出了一封特殊手諭和兩個令牌。
秦子嬰看到這兩個令牌刻的字后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哼,影衛(wèi)嗎?果然是被秦子憲和朱成那老狐貍發(fā)現(xiàn)了!看來那個太監(jiān)來的時候還是大意了一下。”
隨后,他又打開了那封特殊手諭,除了暗殺目標是自己和香子蘭以外,其中一個名字提起了他的興趣。
姬憐瀟?
竟然派姬憐瀟來暗殺他?可惡的秦子憲!
秦子嬰當即將特殊手諭撕了個粉碎,轉身出門向香子蘭的房間走去。
姬憐瀟原本可是他的人!若不是被秦子憲設計搶走,姬憐瀟在后來也不會國得那么慘!
當姬憐瀟潛入香妍的房間后并沒有看見香妍在哪,當然,她已經(jīng)潛入了這里,完全可以等香妍回來后出其不意的擊殺她!
而這時,香妍的房間也走來了一位手拿雙槍的男人。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里面。”陸瞻在門口對著門內(nèi)冷聲說道。
他本來奉諸葛賢的命令來守護吳智博的安全,可諸葛賢又在剛才讓他去主公的房間,當他前往香妍房間的路上卻感知到了兩股不尋常的氣息!陸瞻是何其的敏銳,那野獸般的感覺立即讓他察覺到了這兩股氣息來自哪里!
他二話不說挺槍便往一扇門內(nèi)刺去!
頓時血濺當場!
而另外一股氣息馬上就消失了,確切的說是飛快的遠離了!
對于一個沒被糾纏上的刺客來說,逃命是非常簡單的事,而活下來的李東在王效身死的那一刻便深知此人的恐怖!
他一心只想逃命,所以拔腿便跑。
他們不僅沒有露出殺氣而且還隱藏了氣息!都這樣還能被那人所察覺!那雷走風切般的突刺,竟然連王哥這種老練的刺客都沒有反應過來便死了,他又怎么會是那人的對手?
對于逃走的那個氣息,陸瞻并沒有去追,而是前往了香妍的房間,他根本不怕誤殺,諸葛賢說了,只要他覺得不對勁的氣息都可以先斬后奏!
“不出來嗎?”陸瞻走進房內(nèi),坐在了圓桌之上靜候著。
這股氣息似有似無,說明那人的潛伏手段極其高超!因此陸瞻并不能確定人在哪里,只能模糊的感覺到房間里有人而已。
而待在隱蔽處的姬憐瀟冷眼看著陸瞻,等待他露出破綻的時機,通過陸瞻的一些行為和表現(xiàn),姬憐瀟就知道陸瞻一定是個實力非凡的人,要想一擊必殺!她便需要沉著冷靜的應對!
一刻還未到,陸瞻便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就是這樣的行為讓姬憐瀟有些不確定了,難道他是裝的?
可姬憐瀟又怎么知道,這是陸瞻所施的欲擒故縱之計!敵人在暗他在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