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吳州軍紀嚴明,所以吳州的百姓非常愛戴吳州軍,許多商鋪甚至會為采購的官府人員和普通士兵們打折扣。
這在大秦的歷史上,不,是阮玉所熟知的歷史上都是前所未有的事。
現在的吳州百姓就算是拋棄秦帝,恐怕也不會拋棄香子蘭。
“如此便好,我還擔心這次賽馬會的收益呢。”陳洛兒挽著阮玉的胳膊溫婉一笑道。
“你這小財迷什么時候變得那么關心收入了?”阮玉刮了刮陳洛兒的瓊鼻說道。
“你應該問我什么時候變成小財迷的才是。”面對阮玉寵溺的舉動,陳洛兒嗔怪道。
“呵呵,箐兒睡了嗎?”阮玉又問道。
“睡得很香,最近不吵也不鬧,好像迷上了葉姑娘留下的幾幅畫作。”陳洛兒想了想她們女兒最近的舉動后說道。
阮玉聞言,揪了揪自己的小胡子,像是在盤算著什么,“是嗎?看來讓葉姑娘走了是我們箐兒的一大損失啊,要不這樣,既然箐兒喜歡葉姑娘的畫,不妨就讓葉姑娘教箐兒畫畫吧,女孩子家的琴棋書畫總得會一點不是。”
“好主意,明天我就帶箐兒去找葉姑娘。”陳洛兒欣喜的說道。
對于葉華杉的好感,她也是從葉華杉愿意協助她試穿她們阮氏衣坊的春季新衣開始,只要葉華杉肯教她女兒畫畫,陳洛兒絕對萬金都值。
阮玉想了想后又說道“對了,明天將衣坊設計好的最后一批新衣也給香姑娘她們帶去。”
人盡其才,物盡其用,既然已經跟她們說好了御用模特的事,當然得好好的使用才行。
“好。”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陳洛兒將阮箐兒和十來件新衣服帶到城主府時卻是無功而返,因為吳智博告訴她,香妍出征的時候帶上了葉華杉。
雖然陳洛兒知道香妍就是香子蘭,面對會州的來軍,州牧出面或許有些需要,但她不明白香妍帶葉華杉去又到底是寓意幾何?因此,她之只能留下衣服后帶著阮箐兒匆匆的趕往賽馬會決賽的地點。
雖然吳州城人心惶惶,但賽馬會的現場還是人滿為患,座無虛席。
“今天便是我們本次賽馬大會的決賽!三天前出線的選手們現在齊聚一堂爭取由各位嘉賓的獎品!不過今天可是有些特殊的情況!讓我們十名參賽選手變成了九名!而事情竟然是因為我們實力非凡的段伯樂選手竟然成了現場嘉賓!讓我們歡迎嘉賓到場!”
隨著章丘陵的一句嘉賓上場,三天前除了香妍和徐策以外的嘉賓,再加上一位段伯樂,紛紛座到了嘉賓席位上。
“欸,今天怎么不見月仙啊,我就是沖著她來的呢。”
“是啊,我也是沖她才買了一張門票呢。”
“靠,月仙竟然沒來,門票白買了。”
對于香妍的缺席,觀眾席位上傳來了不少的噓聲,這倒是令許多認真來看馬賽的觀客們一陣惱怒。
“嗯哼,我相信各位觀客們對于香姑娘沒有作為到場嘉賓而感到一些小小的失望,但我可以告訴大家,因為會州的軍隊有偷襲吳會港的意向,我們敬愛的州牧大人已經發兵增援去了,而香姑娘作為州牧大人的妹妹,自認為理當出一份力,于是便隨著大軍開往前線了,讓我們為香姑娘這份愛民之心!鼓掌!”章丘陵信口雌黃的大聲說道,一點也沒有說謊話的害臊,這份理所應當的氣勢讓關盡義都肅然起敬。
這控場能力簡直絕了。
就因為章丘陵的一番話,場上頓時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這件事一傳十,十傳百,鬧得滿城皆知,直接令香妍成了比州牧還要受人敬仰的存在。
關盡義望了望遠處嘉賓席上的段伯樂,一陣可惜,本來還想著可以當著大庭廣眾的面挫敗段伯樂,可現在是沒這個機會了。
“此外,因為段伯樂成為了嘉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