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娘說得不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我們不能隨便懷疑一個人,何況是我們自己的人。”秦子嬰說道。
“那敢問子嬰公子,主公身上并沒有別的外傷,為何主公昏迷不醒?”吳智博問道。
“既然醫學說不通那便只能由神學來解釋了,徐戰不是能洞悉萬物本源嗎?不妨讓徐戰來瞧瞧。”秦子嬰說道,醫學無法解釋的疑難只能歸結于神學,而他們之中,除了北上的諸葛賢精通怪力亂神之學外,恰恰還有一個被神所眷顧之人。
“說徐戰徐戰到。”陸瞻見到門外披著麻衣走來的徐戰說道。
“怎么回事?”徐戰一進門,見到香妍如此的狀況后疑惑的說道。
秦子嬰“公孫先生認為這并非醫道之難,只能讓你來瞧瞧了。”
徐戰回想起剛才在門口撞見公孫暮的樣子說道“我剛才還在門口撞見公孫暮,他好像一臉氣憤的樣子。”
“負氣離開了。”
“離開?這又是怎么回事?”
“你還是先看過香城主的狀況再說吧。”秦子嬰讓開身子說道。
徐戰點了點頭,聚精會神的啟用心眼觀察香妍的身體。
平常徐戰在香妍身上看到的綠芒如今卻虛弱的不得了,而香妍本身卻又好像失去了靈魂一般毫無生機,只有微弱的心跳維持著身體的機能。
徐戰很是清楚,這個狀況與活死人沒什么區別,這才進吳州城不到三個時辰,主公究竟是怎樣從一個正常人變成這樣的呢?!
“主公命懸一線了!”徐戰沉聲說道。
“為什么她會這樣!?”關盡義揪住徐戰的衣領迫切的說道。
“我不知道,這并不是我能解釋的狀況,或許軍師會知道些什么。”徐戰答道。
“軍師北上赴隨州去了。”陸瞻說道。“要不,派快馬把軍師叫回來?這才一個多時辰,軍師應該沒去多遠。”
“我馬快!我去!”關盡義話音未落,一個盤龍三步奪步而出!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里。
“這下只能寄希望于軍師了。”陸瞻嘆氣道。
正當眾人一籌莫展之時,葉華杉朝著他們走來。
“葉姑娘可有事?”徐戰像個門神一樣堵住房門說道。
香妍出事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香州牧所患之癥乃是失魂癥,這是回魂草,只要熬成湯藥服下即可安好。”葉華杉拿出一把藏青色的草本說道。
徐戰接過回魂草,并沒有照葉華杉說的去做,反而是警惕的問道“葉姑娘,主公生病的事只有這個房間里的人知道,你又是從何得知?”
只是這一句疑問,房子里的眾人都驚了,葉華杉確實也是一個可疑人物!
她自稱是葉九離的妻子,從名不見經傳的寶灣島而來,又莫名其妙的抱搬進了城主府,隨后又跟著香妍出征會軍,這期間能給香妍下毒的機會數不勝數!
但徐戰又不想懷疑葉華杉,原因是在他們兩次敗軍之際!又兩次了起死回生的地圖!這等功勞……等下,徐戰越想越不對勁!
她說她去散步,意外的就觀察到了曲油道附近的地貌,又是意外的走進了會軍屯糧的地方?
細思極恐!
她不是觀察到的,而是一開始就知道!她的身份是偽造的,她是會軍的奸細!
徐戰突然之間,拔出佩刀架在了葉華杉的脖子上厲聲質問道“你到底是誰!”
面對危險,葉華杉不慌不忙的回答道“寶灣島葉家葉玄之女葉華杉。”
短短的一句話,大義凜然,完全沒有虛心的成分。
從這可以看出,葉華杉八成是沒有在說謊,但也都不敢保證她沒有嫌疑,為了保險起見,秦子嬰說道“來人,將葉姑娘押到大牢聽候發落。”
秦子嬰的話還沒有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