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一人風(fēng)度翩翩似君子,頭戴玉冠,腰系玉帶,一眼便知是身份尊貴的人。
“好一雙明亮動人的美眸。”祝九陰與柳熙四目相對后驚嘆道。“姑娘為何獨(dú)自一人到這偏僻的巷子里,你的車夫去哪了?”
“不告訴你。”柳熙嘟了嘟嘴說道。
“姑娘放寬心,我們真不是壞人,在下祝九陰,這一位看似衣冠楚楚的兇神惡煞則是陽孟麟,我們只是路過此地,見姑娘的馬車停留在這里,有些不放心才過來看看。”祝九陰溫和的笑道,像極了鄰家的大哥哥一般。
“祝九陰?陽孟麟?好像在哪聽過?”柳熙聽到祝九陰自報家門之后嘟囔道,她仔細(xì)想了想才想起幾月前柳哲明跟她提過的劍帝和劍尊便是這兩人,“原來你們就是三哥跟我說過的劍帝和劍尊啊。”
祝九陰聞言,稍微打起了一絲興趣,不過陽孟麟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他是循著劍魔的氣息尋來的,怎么一到這里,氣息就沒了呢?
“不知姑娘三哥尊姓大名,既然知曉我二人,想必也是喜劍之人吧。”祝九陰試探道,他在懷疑!這位姑娘的車夫便是劍魔花間游!
“我三哥……叫朱佑堂。”柳熙識相的將柳哲明剛才進(jìn)城時報備的姓名說了出來。
然而柳熙的這點小伎倆怎么瞞得過祝九陰這位劍尊?他從柳熙方才言語之中的停頓以及她眼神的躲避便已得知她在說謊。
既然人家不愿意告訴他,祝九陰也不好拆穿柳熙,只能轉(zhuǎn)移話題的說道。
“那姑娘要去哪里,在下可以送姑娘先去,洛京地大人多,容易迷路,這空街小巷又常有盜賊集會,姑娘一人在此,太過危險。”
“沒事,我三哥一下就回來了,你們有事就去吧。”
“誒,真是惱火,老祝我去前面看看,你就待這里。”陽孟麟留下一句后便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在陽孟麟走遠(yuǎn)后,祝九陰似笑非笑的對著柳熙說道“姑娘,現(xiàn)在只有你我二人,你可以實話實說了,還是說要我來猜猜?”
“不知劍尊是什么意思?”柳熙賴道,反正不承認(rèn)就對了。
祝九陰聞言,并沒有著急逼柳熙說出實話,反而開始解釋起了他被天下人封為劍尊的理由。
“姑娘你知道為何祝某會被冠為劍尊之稱嗎?”
柳熙搖搖頭,她一不是男人,二不是劍客,三不會習(xí)武,干嘛關(guān)心劍客們的世界?
“在下劍術(shù)雖然高超,但比起其他幾位登峰造極的前輩和鬼神莫測的幾位年輕人,在下根本走不過十招……劍尊之稱只因為在下在劍客之中身份地位最高,才給予的殊榮罷了。”
“噢。”柳熙點了點頭,完全一副沒有興趣的樣子。
“祝某不才,乃是蒼陽王祝鴻蒙之世子,你若對我有所欺瞞,該當(dāng)何罪你可知曉?”祝九陰像一只笑面虎一樣威脅道。
“你是王子?”柳熙愣了會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
王世子世襲后便是王,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可是將來的蒼陽王!
“民女柳熙叩見蒼陽王世子。”柳熙立馬從馬車?yán)锵聛磉狄娮>抨帯?
祝九陰見狀,推翻了他之前的一個猜想,看來這柳熙并不是花間游偽裝的,只是跟花間游有點關(guān)聯(lián)。
“本王問你,你與花間游有什么關(guān)系?”祝九陰假裝嚴(yán)肅的問道。
“回世子,我并不認(rèn)識什么花間游。”柳熙打死不承認(rèn)道,就算是王世子,他沒有證據(jù)也不能隨便抓她。
“看來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嘍,花間游是你的車夫吧。”
“不是,我都說了我不認(rèn)識什么花間游。”
“噢,原來花間游是你兄長啊。”
“世子大人,請您不要隨便開玩笑。”
“花間游可是要被誅九族的通緝犯。”
祝九陰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