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陳靈建拉著臉厲聲說道“快馬叫陳可賽從石州滾來見我!順便剝奪他的侯爵之位,御史臺依新律定罪!”
群臣聞言,面面相覷,陳王殿下這次竟然不護短了?
沛侯在石州的所作所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百姓怨聲載道也多時了,可陳王殿下念及父子之情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過且過算了,可如今被御史臺的人揭發了,陳王殿下不僅不護短,還奪了陳可賽的爵位不說,還要定罪?!陳王殿下這次看來是要真正的整頓朝綱了!
此刻,又有御史臺一人出列道“啟稟殿下,臣彈劾征東將軍李東來,李將軍身居高位卻不自重,上月于隨州城內強搶民女,誤傷人命,這事臣本想上報,卻不料李將軍跑到御史臺鬧事,還以臣全家性命要挾我,臣屈辱萬分,更為那被欺壓的那對父女感到悲痛欲絕啊。”
這人剛說完,又有一臣工出來彈劾李東來道“啟稟殿下,李將軍自任征東將軍以來,驕橫跋扈,目中無人,擅自買賣軍中官爵,將軍營搞得烏煙瘴氣,致使我軍戰斗力急轉直下,臣請陛下依法治李東來之罪!”
李東來什么毛病,陳靈建不是不知道,本事是有的,毛病也很多,小打小鬧,陳靈建基本上可以視而不見,但又是鬧出人命,又是買官賣爵的,這將大陳的律法放在何處?又將他陳靈建放在何處?
不過,念及李東來還在前方戰線上,陳靈建并沒有不留余地,反而留了一點面子說道“李將軍隨本王多年以來,沖鋒陷陣不在少數,勞苦功高,今尚在前方戰線,然賞罰分明,有功則賞,有罪必罰,待李將軍歸來時,本王當與各位臣工一起為他量罪。”
李東來,陳靈建并不是不敢動,只是考慮到他在前方帶兵,若是突然之間就定罪于他,難免會造成前方軍士嘩變,若是他倒戈相向到向宇那邊,那對陳靈建來說可是一次空前的危機,畢竟李東來對于大陳的軍力以及各州縣的兵力部署都算了如指掌。新八一中文網首發nn
“殿下,臣彈劾大鴻臚許辭良于云海城私自擁兵不在少數,恐有謀反之嫌!”
此人話一出,驚煞群臣!
誰都知道許辭良什么身份,敢這么跟許辭良對著干的,也只有得寵時的白泠而已,可如今,一個小小的侍御史都敢彈劾許辭良?群臣皆以為這侍御史算是完了。
許辭良聞言,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微笑著,仿佛這便是空穴來風,子虛烏有的事一樣。
陳靈建瞥了一眼許辭良后,用著審視的目光打量著眼前這人說道“你是何人?現居何職?”
陳靈建對于一些小官也并非全認識,像侍御史這種低級別的官員,陳靈建平時也接觸不到。
“回稟陛下,在下匡正,現任侍御史一職。”
陳靈建點了點頭又道“你可知你說的是什么?若沒確切的證據便彈劾大臣謀反,那便是誹謗!這也是重罪一條!”
“回稟陛下,前御史中丞孟盡孝大人曾令御史臺官員對于陳國境內各州縣進行明察暗訪,而云海城便是微臣所暗訪之地,在云海城,微臣親耳聽到那里的將士曾言……”匡正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陳靈建后才緩緩說道“曾言殿下不過一待死之徒耳?許大人才是真正的王。”
匡正說完之后,陳靈建久久沒有應答,群臣的目光都匯集到了許辭良的身上,如果這是真的,那許辭良在怎么得陳王寵幸,那也是死罪一條!
然而,事情的發展并沒有像群臣想的那樣,反而是走向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結局。
陳靈建甚至問都沒有問許辭良一句話便拂袖一揮沉聲道“來人啊,將此人打入死牢聽候發落!”
匡正不明白陳靈建的做法,大呼冤枉,可陳靈建一點機會都不給匡正,殿前的衛士直接將匡正壓了出去。
事后,陳靈建才侃侃而談道“如那侍御史所言,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