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柔覺得她的水逆期快要過去了,很快就有好運。
她不但真的應聘去了涼城酒吧做服務員,并且用學生的身份跟領班爭取到了每天上班時間是下午四點到晚上十點。
這樣她既賺到生活費,又能繼續去欣賞白月光的表演,還能不被陸景川抓小辮子。
一舉三得,簡直太機智了!
蘇小柔是一路哼著歌回到公寓的,只是剛一進門,她的興奮就僵硬在臉上。
因為,陸景川正交叉著他的兩條大長腿,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睨著她。
蘇小柔心底不由自主的‘咯噔’一下。
正當她盤算著第一句開口該說點什么的時候,陸景川一如既往涼薄的聲音率先響起“看來心情不錯?!?
“還行!”
蘇小柔挑了挑眉,‘謙虛’道。
實際上達成所愿的她這會兒心情好到爆,爆到都有些頭暈目眩,看陸景川的臉都能時不時出現兩張。
“去哪兒了?”
陸景川的語氣波瀾不驚,仿佛只是不經意的一問。
“學校上課?!?
蘇小柔對答如流。
“呵,”陸景川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今天有課?”
分明是個疑問句,但他的語氣卻是肯定的,也就是說,陸景川對她課表了若指掌。
蘇小柔有些氣憤,但很快又揚起明媚的笑容,往陸景川的身邊靠近了幾步,盯著那雙幽深的黑眸一字一頓的問道“陸先生,你連我的課表都調查的清清楚楚,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陸景川忽然就伸手,修長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且輕而易舉的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再次拉近,近到能聽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只不過,呼吸急促和心跳雜亂的人只有她一個。
“你想太多了。”陸景川冷笑道,“我只是不喜歡我名義上的太太是個滿口謊言的騙子?!?
你才騙子,你全家都是騙子!
蘇小柔怒了。
這一次,沒等她掙扎,陸景川便松開了他的手指,而失去來自他手指那股力量支撐的蘇小柔因為不防備而往后退了幾步。
她堪堪站穩腳步,頭暈目眩的感覺卻越來越嚴重。
“陸景川,你憑什么說我是騙子?”蘇小柔揚聲問道,“我們又不是真的夫妻,只是在演戲,演戲而已你懂嗎?”
“我既沒有說臟話,也沒有打架斗毆,你管我去做了什么!”蘇小柔大有一副將心底的不滿全部宣泄出來的沖動,“你管不著!”
陸景川的黑眸瞬時就像淬了冰一般寒冷。
“你……”
蘇小柔打了一個冷顫,然后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后倒了下去……
半個小時后
“她情況怎么樣?”
陸景川抬眸問正從臥室出來的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有我出手,能有什么大問題?”
余浩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架,沒好氣道,“我堂堂一個國際名醫才剛一下飛機就被你火急火燎的招來,結果就是看一發燒感冒,不覺得太……”大材小用了嗎?
陸景川冷睨了他一眼,余浩立馬識趣的閉嘴。
“什么時候能退燒?”
“那可說不好!”余浩道,“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即便我是神醫這種事情也說不準,得看個人體質,有的人他一瓶藥下去就沒事了,但有的人……”
“你可以滾了!”
陸景川直接下了逐客令。
“過河拆橋!”
余浩憤憤不平往門口走了幾步才停下腳步回頭揶揄了陸景川一句,“不過景川,人家到底是小姑娘,你也別折騰的太狠了!”
話落,沒等陸景川開口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陸景川一個人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