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國賊得之。
想到此處,劉榮當(dāng)即便朝申公行一禮道:“小子謝申公譯之”。
申公也未曾想到,這四足方鼎乃是文王鑄之,笑道:“當(dāng)不得殿下謝之,說來還要謝殿下。
此生能見到先圣王者所鑄之寶鼎,此生足矣”。
如此兩人相視一笑后,劉榮便又道:“還請申公在此歇息,小子這便去稟報父皇”。
言畢,劉榮當(dāng)即便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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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dāng)劉榮一經(jīng)稟報之后剛一入了麒麟殿,卻見到太尉周亞夫、御史大夫晁錯以及太仆竇嬰皆在殿中,似乎正在議事。
“兒子不知父皇正在與諸位公卿議事,貿(mào)然求見,還望父皇勿怪之”。
“無事,且先坐下,聽三位公卿之言”。
“諾!”,言畢,劉榮便跪坐在了一旁。
劉榮也是發(fā)現(xiàn),此次自從自己從河?xùn)|返回長安之后,老爹似乎便是熱衷于命自己旁聽政事。
除了朝議之時,平常若有其余之事便也是時常令劉榮至殿中聽之。
然劉榮也是知道了,這是老爹有意讓自己多聽朝事以便盡早明了如此處置朝政。
固此劉榮也不心急,坐下之后,便耐心聽此三人之言。
聽了一陣之后,劉榮才算是聽了出來,其在談?wù)摵问隆?
只聽晁錯言道:“以臣之諫,南軍校尉李廣治軍嚴(yán)格,當(dāng)為河?xùn)|之都尉”。
而周亞夫確是言道:“李廣此人治軍尚可,然為一郡之都尉不僅僅要治軍嚴(yán)明,更要能輔佐太守維護(hù)一郡之安定,固此以臣之見,北軍之校尉張召更為合適”。
周亞夫身為太尉,對都尉之人選自然是更有發(fā)言權(quán),但天子劉啟卻是什么也沒沒說,如此周亞夫便與晁錯當(dāng)場吵了起來。
如今的周亞夫雖然是位高權(quán)重,但晁錯可是一點(diǎn)也不怕之。
然就在兩人爭執(zhí)之時,竇嬰竟也是自己摻和了進(jìn)入,支持周亞夫所言之張召。
最終,見其吵的不可開交,天子劉啟當(dāng)即便呵斥道:“住口!身為朝廷重臣如此爭執(zhí),成何體統(tǒng)”。
聞此,這三人這才不再言語,皆是言道:“望陛下恕罪!”。
接著天子劉啟看了一眼跪坐一旁一直不言語的劉榮。道:“劉榮以為,誰為河?xùn)|之都尉為好?”。
劉榮也未想到,此事最終會落在自己頭上。
稍一斟酌之后,便言道:“兒子也有一人諫之,其可為河?xùn)|都尉”。
“何人?”。
“中郎將湯晟!湯晟此人為人至純,對父皇忠心耿耿,且更能統(tǒng)兵治軍。固此,兒子以為湯晟最為合適”。
經(jīng)這劉榮一言,天子劉啟也是覺得湯晟似乎比這二人都要合適。
此時漢家還是遵循那黃老無為而治天下,固此,為官者并不一定必須是要精通為官之道。
固此,湯晟卻也是絕佳之人選。
天子劉啟一陣輕咳后,便言道:“朕以為,湯晟可為之,卿等以為如何?”。
見天子都如此說了,這三人還有什么好爭執(zhí)的,當(dāng)即便行禮回道:“圣明無過于陛下,臣等亦以為湯晟可為之”。
如此,天子劉啟便決意當(dāng)即下詔,令湯晟為河?xùn)|都尉。
而這時晁錯卻是又說了一句,“陛下,周陽由與申屠公已遭滅族,然河?xùn)|還有一巨貪還未被懲處之”。
聞此,天子劉啟是一皺眉頭,“晁卿所言者個人也?”。
“汾陰侯周開方!”。
起先,天子劉啟便已被河?xùn)|之事氣的夠嗆,后來更有了劉榮挖出寶鼎之事,如此竟然將那周開方給忘了。
“王仡擬詔,朕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