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而且,這只手也沒有什么不同啊!
吳酩瞬間有點愣神了,畢竟那意識還沉浸在剛才的神奇之中。轉而便有些許惱氣被言歡吵醒,但心里也清楚,這東西都出現兩次了,就肯定還能再次出現的。
……這東西就是我的。
……只是不知,到底得是怎樣的契機,才可以觸發那東西現身?
……還有,那些竄入自己身體的奇異之力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得去哪里尋找這些奇異之力來供養這個酒爵呢?
“小娘子,你……你醒啦。”
言歡進屋后走了幾步,便慢慢停了下來。她也有點愣神,昨晚身體感受到的那股真實的麻癢感又來了。
言歡就這樣呆呆地站著,一邊看著坐在床上的女子,心中不禁感慨這個小娘子就算只是素衣素顏,也是如此讓人動容啊!
而另一邊,感受著身體里那股麻癢感在漸漸褪去,四肢百骸便也隨著漸漸舒暢。而且,好似有一股新生的力量在自己的身體內流竄起來。
對于身體的這些反應,言歡當然是詫異的。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的,是……是從小娘子醒后才有的。所以言歡難免在心里隱隱起了疑惑難道,這跟小娘子有關嗎?
“女郎,覺得身體有哪兒不舒服嗎?”
直到阮鑒也進屋了,她們兩人才各自回了神。
聽到這個讓人想忘記也舍不得忘記的、讓人心情愉悅的聲音,吳酩轉頭看著從門口緩步走來的他,再度晃神這情節,怎么又來一遍?
吳酩抿著嘴歪了頭,這情景跟昨天一模一樣啊!簡直就像是掉進了一個循環的夢里啊!
阮鑒看著這個歪頭女子又一次恬不知羞地盯著自己直看,莫名其妙地瞬間起了心思。于是便順了那女子的意,直接坐到床沿邊上,主動把這張臉送到她的正跟前。
吳酩看著逐漸靠近逐漸放大的面具臉,當然知曉這個人就是故意的。心想這人這脾氣,也真是好玩!
吳酩便決定,就跟他一樣,順了對方的意好了。于是便也更加使勁地盯著這張面具臉看。
言歡看著他們兩人這般情景,眨了幾下眼,便也知趣地站在一旁,只管好好看戲。
吳酩想,既然打算這輩子要丟掉那該死的自卑,誓死要自信,甚至要自驕自傲了。難道不應該、表明下決心嗎?
……那就、那就臨時來給自己一個小測試吧!
……比如,對著這個人的這張臉,不要臉且笑嘻嘻地盯著,盯著。不可以說話,只能盯著看,更不可以眼神閃爍。
……更高難度的話,那就盯著那雙眼睛吧!
……嗯!那就、開始吧!
于是,一旁的言歡就這樣看著他們兩人,一個笑嘻嘻,一個繃著臉,不動聲色地對峙著,或者說,相互煎熬。
反正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絕對不是眉目傳情。
吳酩是個可以執拗到沒心沒肺的人,而且她也真的覺得這只是在測驗自己的決心,所以盯著他看的心思是坦坦蕩蕩的,不摻雜著任何別的什么。
只是,對方……好像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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