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比藥的人一般壽命不會超過三年。
世人都認為紫信是傳說,世間不會有此藥。
人人都是行尸走肉,死亡是第二次生命,操縱生死,必定逆天而行!
只有鈺知道此藥的來歷,他覺得現在還不能告訴瑞力爾。
看著瑞力爾的背影,鈺慢慢退下。輕輕搖了搖頭,此時的他也無能為力,他是見過紫信的藥力,那種痛苦,讓他一個不怕死的人都有些忍受不了。
郊外
沿著竹園中主樓樓廊走到盡頭,便可進入秋山峰巔,那是一座黃石假山,石色近土紅色,只此一色便生秋意。
兩側的流水潺潺,寂靜清雅。
池云寒一襲白衣坐在院中椅子上,眉飛入鬢,一雙暗紅的眸子帶著毀滅的色彩,讓人目眩神迷,高挺的鼻梁下,櫻花一般紅艷的雙唇薄薄的泯著。
不以為然的看著庭院中跪著的人。
“你可知錯?”語氣冰冷又冷漠。
“屬下實在不知!”白冬十分委屈的跪在地上,王爺一大清早就讓他跪在庭院中,還時不時問他錯沒錯,究竟何事,不說他怎么知道。
“還敢頂嘴了!”
“屬下不敢”
“那補藥吃多了,會傷元氣,你為何不告訴本王!”池云寒將手中的杯子狠狠摔在桌子上,眼神充滿怒氣的看向白冬。
白冬一時語塞。這事還需要提醒嗎?這不是傻子都知道的事。再說了,誰會那么貪吃,那么多補藥全吃了。
“這……屬下,您…不會是將那些補藥………來人啊?”白冬看著池云寒,以為昨日尋來的補藥,全被王爺吃了,嚇的連忙叫喊太醫。
“滾!罰你跪在這半日不許離開。”池云寒心中郁悶至極,昨日沒想到出了那么大一個丑,回來后越想越來氣,便一早將白冬數落一番。
沒想到這個榆木腦袋,典型一根木頭。
“誒,王爺,王爺。”白冬看著要準備回屋的池云寒,忽然想到什么連忙喊道。
“………”池云寒背對著他,未動。
“暗衛來報,李小姐和陳小姐,今日半晚到。”白冬把剛剛沒來得及匯報的事情說出來。
池云寒突然眉頭一皺,怎么這么快,他這幾日心都在宮中,忘記自己還有個未婚妻了。
“你安排下!”池云寒冷漠的說了一句后便轉身回了屋。
白冬朝著關閉的門輕輕說道“那王爺,我這去準備,就不用跪了吧。”
門內傳來絕情的聲音“跪完去。”
白冬突然像卸了氣的皮球,乖乖呆在原地。
林中
一群暗衛攔下李小小的馬車。
“何人?”車夫有些驚恐的看著來人,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只見其中一個暗衛微微開口道“李小姐,我們是翰王的人,特意在此迎接小姐的。接下來的路,小姐不必擔心,我等必護您安全,帶您到王爺那去。”
暗衛微微行禮。
李小小打開門臉,微笑的行個禮“有勞!”之后回到馬車內。
陳奕如在后面的馬車,看清前面人的來歷后,內心覺得,她與之前的林可兒本就不和,況且翰王對自己也是絲毫不理會,繼續跟著李小小走,怕是沒有自己什么好日子,她趁機叫馬車停下。
“你又要干什么?”本來剛要跟隨暗衛啟程的,卻被陳奕如攔下。李小小這一路忍受她夠久的了,這次真的有些忍受不住,語氣不耐煩的說道。
“我要解手,怎么不可以!這來了靠山,就是不一樣嗎?”陳奕如故意譏諷李小小。
此時李小小不便與她爭論,便一擺手,示意她快去快回。
陳奕如甩開隨從,獨自一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