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寒身子頓了頓,轉身出去,他忽然覺得瑞力爾這話,像是針對他,立后的人選莫非是……
一股說不出的感覺,讓池云寒不悅的皺起眉頭。
如果他敢,他就滅了整個北陵國,他的東西即使不要了,別人也休想拿去。
大殿之上,歌舞升平,瑞力爾坐在那里,眼神緊緊盯著酒杯,心不知丟去哪里。
李小小顫抖的心,想要上前,即使冷漠的打聲招呼也好。
可就在這時齊南野端起酒杯突然搶先一步。
“陛下!今日難得這么熱鬧,讓小女為大家跳段舞盡個興如何?”
此話一出,誰不知道齊南野這是在為自己鋪路。
雅雅即使萬般不樂意,但如今她也只能服從,在沒了解真相之前她都得忍。
瑞力爾今日仿佛心情大好,并未拒絕,展開好看的笑容,好像有些吃醉,大聲說道“好!”
一個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蘭般出現,隨著她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舞姿,寬闊的廣袖開合遮掩,更襯托出她儀態萬千的絕美姿容。眾人如癡如醉的看著她曼妙的舞姿,幾乎忘卻了呼吸。
出了門的池云寒,在宮人的陪同下換了身衣服,卻并未打算回去,看著林可兒庭院的方向,池云寒忍不住想知道她在做什么?
“王爺,該回去了!”一個宮人小心翼翼的提醒著。
“本王知道,下去,本王想一個人呆一會!”池云寒冷漠的氣息,讓宮人不敢多言語,看了看周圍,想必也不能有什么事,就退下了。
池云寒靜靜的呆了一會,腳卻不受控制的朝林可兒的庭院走去。
此時林可兒疼的幾度昏厥,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難道那臭小子下毒了,摸了摸自己的脈搏無毒。
等等……林可兒忍著疼痛,繼續探索,她發現自己的身體,脈相虛有虛無,和死人無異。是紫信復發,怎么會…提前!
還不等她繼續思考,疼痛感加重,渾身一會兒如寒冰般毫無血色,一會兒又如烈火般燃燒。
即使疼的無法忍受,卻無法昏迷,仿佛這種痛在懲罰她一樣,一口鮮血吐出,林可兒渾身的力氣已然散開,眼前幻覺開始一幕幕出現。
池云寒不知不覺走到林可兒庭院處,對于這里,他最熟悉不過了,看著城墻,回想上一次她醉酒的模樣,池云寒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可池云寒卻止步沒有進去,他如今的身份是瀚王,那個休了她的瀚王,今日她沒出現,想必是不愿意面對他吧!
她是在愧疚嗎?為了她愛的人拋棄本王,那個人究竟比他哪好。
就在池云寒準備離開時,發覺院內有動靜,準備縱身一躍進去時。
卻被來人鈺打斷,攔住他的去路。
“王爺是迷路了嗎?”鈺語氣淡然的說著。
“哼~讓開!”池云寒冷漠的表情沒有一絲色彩,淡淡的說著,語氣不容拒絕。
“王爺這里是后宮,您再往前就逾越了!”鈺繼續開口道。
出手抵住去路,強大的內力四起。
“是你!”池云寒看著鈺,想起初見時他一襲黑衣不顧生死闖入瀚王府。
“是在下,沒想到王爺還記得。”鈺微微行禮。
“哼!如果沒有本王的幫助,恐怕這北陵國,還一定是誰的呢!”池云寒渾身散發著威嚴,眉宇間殺氣十足。
“當然,王爺的恩德與不能忘。”鈺低頭行禮,半跪在地。
池云寒并不理會,繼續準備進去。
“王爺這是后宮,不可!”鈺起身阻攔。
池云寒聽后心中不悅,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反駁他。
一股內力集中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