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呂平那老頭子的弟子。我記得我上次見過你,那老頭子何時又收了一個弟子呢?”那青年修行者顯然聽聞過呂平的名號,知道都是這一帶的修行者,也不想為難二人。
金木水道“我的小師弟一直在師父身邊修行,從未出來行走過,這一次是師父讓我帶他出來見見世面。”
那青年打量了一番馬邪,對金木水說到“進去吧!”
“那些是什么人?”走遠之后馬邪問到。
“哼!一群一直混跡在這一帶的混子,過來踩盤子的,要是看你沒有背景、實力低微,就會跟著你,找機會讓你出血的。”金木水說到。
馬邪這才明白為什么方才金木水要把五仙教都搬出來,原來是怕這幾個無賴惦記自己,真是到哪都少不了這樣的人。
這一下倒是提醒了馬邪,他和金木水走進了鎮子之后,也不能亂說什么,尤其是暴露身上帶著“金蟾靈芝”這樣的事情。
走進街道之后,馬邪失望的發現這里并沒有多少攤位,只有幾個零零散散的位置擺在街道的兩旁,這些攤子大多是賣藥材的,見到有人走進也不招呼,都懶洋洋的看著馬邪和金木水。
除了馬邪和金木水,也有三三兩兩的幾個修行者,不過大多都在攤位前沒有逗留多久,就 轉身離開了。
馬邪走到一個攤位前,看到這里擺滿了各種符咒。大多是初級的“辟火符”“避水符”“熒光符”之類的東西,還有一疊沒有書寫任何符文的黃紙,也整整齊齊的敗在攤位旁邊。
“這黃紙是什么?也是符文嗎?”馬邪忍不住問道。
那攤主瞥了一眼馬邪,沒有做聲,顯然不想理會馬邪這個什么都不懂的家伙。
金木水道“這是符紙啊!只有寫在這種紙上的符文才會發揮效力,不過這些都只是低階的符紙,用這么一疊也不見得能出幾道符文。”
那攤位后的小販聽到金木水這話有點不樂意了“符文的成功與否,首先要看的是符師的功力如何,要是符師都和你們兩個一樣榆木腦袋,那個他十打高階符紙也寫不出什么能用的符文!”說罷小販氣呼呼的扭過頭去,不再理會這兩個愣頭青,顯然這兩個人只是普通的修行者,并不是符師。
所謂符師,也和陣法師一樣是修行者中的特殊職業,馬邪之前在斷劍山脈所用的那些咒符就是出自于符師之手,符咒、丹藥、神兵是修行者外出修行的必備之物,而制作這些東西的人也都是修行者中的稀有人才。
如今馬邪離開了天武宗,如果沒有什么特殊的機緣,是很難成為符師、丹師或者陣法師了,這些職業都必須擁有大量的資源才能堆積出來。
就拿著符師來說,要想提高自己繪制符文的成功率,就必須用一打又一打的符紙來練手,這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了。
馬邪和金木水離開了這個攤位,這種奢侈的東西還是少看為妙,要不然就得把那“金蟾靈芝”拿出來不可。
其余的攤位之上都是一些長劍的丹藥,偶爾有一些殘存的功法,但是都是些不入流的修煉法門,馬邪和金木水看了幾眼就失去了興趣。
“老哥,今日鎮上就只有這些東西嗎?我師父想要點藥材,不知道何時會有藥材攤出來。”金木水沖著一個看起來好說話的攤主說到。
那攤主到“你們再等等吧!近幾日都是這樣,好多攤主早上在伴月山城,到了下午或者晚上才到這里擺攤,那時候的人就比較多了。”
二人沒有辦法,只能走進攤子后的一間茶館先行休息。
這茶館名為“仙茗齋”,名字倒是不錯,就是端上來的茶葉和凡夫俗子所喝的茶葉沒有什么不同,收的也是普通的銀子。
元無極變成了一只小貓藏在了馬邪的懷中,馬邪要了兩杯清茶,那小二懶洋洋的給二人端了過來,又隨手把銀子扔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