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倒是不愁,只要這些修士不要傷害我石城的百姓,管他什么異寶!勢力越多越好,我早就看那個什么三大宗門不順眼了。”石敢當說到“反正晉王說了,只要不是三大宗門拿走異寶就行。他當時也沒想到這些散修會這么團結吧!眼下的局勢就是三大宗們不得不開放秘境的入口了,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
因為伴月山城的幾方勢力的加入,形勢發(fā)生了變化,如今矛盾最大的不是三大宗門和石城了,而是三大宗門和伴月山城的四大幫派以及一幫散修。
石城此刻反倒不是三大宗門的眼中釘了。
“可是晉王那里你怎么交代呢?如果不能奪得異寶,晉王恐怕會難為你吧!”馬邪問道。
石敢當搖了搖頭“沒事的,晉王還不至于因為這種事怪罪我,何況他給我的命令就是不讓三大宗門拿到異寶,而不是其他人,我不算違背了他們的命令,晉王真要處置我,也不會蠢到用這個借口的。雖然我遠離王城,但是族中的那些老家伙還是有人會替我說話的。這一點你就放心吧!”
“城主……有些事不得不……”何問安擔心的說到。
石敢當神色沉了下來說到“問安!我說了很多次了,這是我們石家內(nèi)部的事情,你就不要多多過問了!我們石家的先祖讓我們這一脈守在這里,只要我們不離開石城,替晉國守住石城,即使是族長也不能拿我們怎么樣!我們這一脈從立國起,就一直守護石城,每一位城主連石城都不曾離開,難道宗族會因為這點小小的錯誤讓我們這一脈的忠心付諸東流嗎?你放心吧,族長是永遠不會對我們這一脈出手的。”
原來石敢當確實是當今晉王石星海的族兄,而石敢當自從繼承城主之位的那一天起,為了不引起晉王的猜忌,更是嚴格遵循祖上的規(guī)制,一直未曾踏出石城一步!
每一代的石城城主都是這樣,他們沒有像其他的封地領主那般有諸多的心思,立國數(shù)千年以來,不曾擴張、不曾養(yǎng)兵、甚至沒有一個子孫修行。
石敢當和他的先輩就如同一刻堅定而頑固的磐石,一直守在這個荒涼的地方。
何問安知道石敢當對晉王的忠心,可是他從石城的商隊中得到了很多的消息,宰相徐柏陽一直在鼓動晉王徹底推行郡縣制,而石城就是他完成郡縣制改革的最后一個絆腳石。
“那陳柏陽的弟弟陳柏秋最近也一直在針對我們石城。他們仗著天武宗在背后撐腰,不但將投奔我們的散修部趕了出去,而且還指示手下阻礙我們石城商隊在光狼城的發(fā)展,那天武宗的修士仗著我們石城沒有多少修士,肆意在我們石城的地界巡捕散仙,我們石城本來還有一些修士,部被天武宗趕走了!”何問安氣憤的說到“我現(xiàn)在是很期待伴月山城的勢力趕來,好好殺殺這天武宗的威風!說實話,就連那個血殺老祖我覺得都比這些人好的多!”
血殺老祖本就是石城附近的一個修士,不過他的大本營并不在石城,這一次三宗北上,他的勢力也被打壓了不少,這也是三大宗門唯一做的得人心的事了。
不過一向霸道的血殺老祖這一次卻分外的安靜,一直沒有對三大宗門出手,門下的弟子也都收斂了許多,只有一些凡人弟子在進行一些活動,所有的修行者卻都如同消失了一般。
對此一事眾說紛紜,有人說是血殺老祖怕了三大宗門,也有人說是血殺老祖在積攢力量,更有傳聞是血殺老祖修煉出了大問題,一時之間無法抽身對付這三大宗門。
無論如何,搶奪異寶的事情血殺老祖算是不再參合進來了。
眾人說這話話,后邊的廚師已經(jīng)擺好了一大桌酒菜,石敢當沒有叫別人,只留下了何問安以及那位“墨先生”以及馬邪一行吃飯。
“這位是‘墨先生’,是我的一位老友,關于異寶的事情一直是他在出面何三大宗門協(xié)調(diào),我畢竟是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