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那就好。”馬邪飛了起來,站在了白衣男子的面前“那你也試試我這一招吧!”
馬邪將左手張開,放到了胸前,只見他的左手手心之中緩緩的漲開,一個黑色的手柄從左手的手心之中伸了出來。
然后馬邪一把捏住了那黑色的手柄,用力的一抽,一把長劍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
這把劍自然是霸世流火。
霸世流火沒有劍鞘,平日就寄存在馬邪的左臂之中,依靠馬邪的靈氣溫陽自身。
“有意思……”白衣男子舔了舔嘴唇“沒想到你還有這等奇物。”
能寄存在身體里的劍,自然不會是凡物。
面對這個不可一世的玄陽門弟子,馬邪自然知道如果自己不顯露一點修為,是不會逼退此人的。
他一劍刺出,一道黑光就來到了白衣男子的面前。
不過馬邪這一劍并未刺中白衣男子的眉心,而是停在了他的面前。
“這一劍,如何?”馬邪問道。
一滴汗水從白衣男子的額頭滴落,他本以為眼前的人不過是個陣法師,沒想到能刺出如此之快的一劍。
“好劍。”白衣男子說到“慕容憶文甘拜下風。”
馬邪收回了劍, 冷冷的說到“滾吧,以后不許再騷擾此地!”
慕容憶文點了點頭,立馬離去。
只剩下魏驥和他的兩個師弟呆呆的站在原地,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好不容易請來的慕容師兄怎么如此的不堪一擊,不但沒有破了幻極村的陣法,竟然在這個散修的手中一招都走不下來!
魏驥知道自己更不是這個散修的對手,于是帶著兩個師弟遁走。
遠離了山崖之后,魏驥三人停在了一處山峰上。
“大哥!那個慕容憶文太不靠譜了!吹噓自己是陣法大師,什么煉氣境六層一下罕逢敵手,我看就是一個草包!”方思山說到。
魏驥也皺著眉頭“我哪里知道我這個師兄竟然如此廢物!不過他的哥哥是我?guī)煾傅挠窳终嫒说牡靡獾茏樱窳终嫒艘彩窒矚g這兄弟兩,我以后要在玄陽門混的好,免不了求到這兩人。你們有所不知,像我們這種從下層門派爬到玄陽門的人,找一個靠山是多么重要的事。”
一旁的姚致遠道“既然如此,大哥為什么不回到我們圣武堂,何必在這里低聲下氣的求人。”
方思山道“你懂個屁!玄陽門是何等的地方,大師兄在那里前途無量,等日后大師兄在玄陽門立足穩(wěn)了,我們圣物堂也會高人一等的,大師兄都是為了我們圣武堂才這樣委曲求全,怎么可能說回來就回來。”
魏驥道“阿遠,小山說的沒錯。我們圣武堂積弱多年,要想振興圣武堂,必須依靠玄陽門,而我要想在玄陽門立足,必須把幻陰村拿下!要不然我只會是個受人白眼的外宗弟子。我方才想通了,靠人不如靠自己,那些玄陽門的弟子根本不可能出全力幫我們,想出人頭地,只能靠我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