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找一群武者,就可以將村子里所有的人殺光了。
“小子,你是散修吧。”馮千凡對馬邪說到。
“是的。”馬邪承認(rèn)。
馮千凡道:“你根本不知道宗門的意義。我們世世代代守在這里不曾離去,就是為了讓幻極宗這三個字在世上永遠(yuǎn)的存在下去。宗門對我們來說是什么?是祖先、是源頭。如果我們自己都放棄了宗門,那我們來到這個世上的意義又是什么呢?活著嗎?”
馬邪沒有回答,靜靜的聽著老者的話。
“我們的宗門已經(jīng)沒有修行者了,連基本傳承的功法都已經(jīng)不見了,但是我們依舊是幻極宗的弟子,我依舊是幻極宗的掌門!如果隨便有人來就可以將我們幻極宗吞并,連招呼都不打就想闖進(jìn)來,那我們幻極宗還有尊嚴(yán)嗎?我們堅守的難道就是這塊破匾嗎?”馮千凡道。
馬邪有點敬佩這位老者了,雖然這宗派依舊名存實亡,但是就是因為“名”還存,所以老者并沒有放棄,他是一派之長,自然不能任由他人在宗門內(nèi)踐踏!
二人正說著, 幾個小孩子跑了進(jìn)來,對馮千凡喊道:“掌門爺爺,我們來做功課啦!”
馮千凡放下手中的活,對幾個孩子說到:“好的,我馬上來!”
這時候一個小孩子跑過來說到:“掌門爺爺,為什么這個修行者在這里?他不是壞人嗎?”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是所有的修行者都是壞人,你們長大也要成為修行者!”馮千凡笑著說到:“你們先自己練習(xí)吧,我一會就過來。”
看著馬邪一臉疑惑的樣子,馮千凡笑著說到:“我不讓步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這些小娃娃了。如果我們幻極宗歸順了玄陽門,看到我們這里就剩下一塊牌匾了,他們會怎么做呢?”
“他們……會把幻極宗除名。”馬邪說到。
“是啊,那樣一來,幻極宗就真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而這些娃娃,只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nóng)民了。”馮千凡道。
“他們還可以進(jìn)入其他的門派啊,或者自己修行也行。”馬邪對馮千凡說。
馮千凡道:“不可能的,我們村里的人,不知為何,修行天賦一代比一代差。到了他們父親這一代,連個像樣的武者都沒有,怎么可能拜入其他宗門修行。要是真的被玄陽門吞并,我們那幾本功法被收走,我們這一派可真的就是要完啦。不過只要我們堅持下去,就一定能重振幻極宗!”
馬邪點了點頭,說到:“我明白您的苦心。即使是一群普通人,也要堅守自己的宗門。沒有一個宗門愿意在歷史中消失,只要你們還在,幻極門就還在,只要幻極門在,那么一定會有重振的希望的!”
這個世上,就是有這種無所意義的堅持、就是有這種無所畏懼的堅持,所以才會精彩。
“只是這樣的堅持,到底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呢?”馬邪敬佩這樣的堅持,可是他清楚的知道,這只是馮千凡一個人的堅持。
看著那幾個小孩子幼稚的拳法,馬邪想起了自己小時候?qū)W劍的情景,比他們幾個還要小,拿著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劍,在白猿的指導(dǎo)下?lián)]舞著。
“大石頭怎么沒來?”馮千凡清點了一下人數(shù),然后說到。
一個留著鼻涕的小童說到:“石頭哥被石頭叔叫回去了,石頭叔說掌門爺爺是個瘋子,明明是個凡人,還想跟修行者斗,還叫我們都不要來。”
“真他娘的混球!他小時候不是嚷著要振興幻極宗嗎?現(xiàn)在怎么想安心當(dāng)個農(nóng)名了?”馮千凡大怒,提起一根竹竿就走了出去,臨走前對馬邪說到:“你要是閑著沒事干,就指點指點他們吧,我覺得這幾個娃娃的天賦比他們老子要強!”
馬邪看著著老頭子倔強的背影,也拿起一根竹竿,好好的教導(dǎo)起這群小家伙來。
元無極看著有趣,也鉆了出來,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