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堡內(nèi)的弟子并不多,靈火堡在招收弟子方面一向很嚴苛,基本都是幾個姓氏的子弟,幾乎不會吸納外來的弟子。所以靈火堡的人數(shù)并不是很多。
只不過這一宗門的功法奇特,只要能激發(fā)出血脈之力就會比平常的修行者厲害很多,所以靈火堡修行者的戰(zhàn)斗力在周圍的宗門之中確實頂尖的。
熊虎早年間在晉國沒有靠山,為了獲得資源,自然要和這些大宗門的弟子發(fā)生沖突。
而如今這靈火堡的堡主火飛龍,在熊虎手中就吃過大虧,當(dāng)然熊虎也被他曾經(jīng)暗算過。
兩個人是斗了多年的死對頭,后來熊虎遠走東域,這段恩怨才算告一段落。
如今熊虎需要靈火堡的避火神符,但是他知道這火飛龍一定不會讓他如愿,所以他只能重操舊業(yè),先借來一張再說,順便氣氣這位死對頭。
根據(jù)熊虎的情報,避火神符應(yīng)該是在城堡第四層的一間屋子當(dāng)中,那里是存放靈火堡符咒和丹藥的地方。
城堡的下三層,守衛(wèi)及其的松懈,馬邪和熊虎很容易的就來到了第四層的入口。
可是到了這里他們就犯難了。
第四層的入口處緊緊的鎖著,而且那扇金屬的大門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顯然那里還有一座陣法,想和方才一眼混進去是不可能的。
而且在那鐵門的門口,并排站立著幾名弟子,絲毫不動。
熊虎和馬邪影藏到了黑暗處,一時沒有了辦法。
“那扇門打不開,我們就沒法進去了。”馬邪說到。
熊虎很有耐心,一點也不慌亂:“不慌,這扇門一定會打開的,相信我。”
果然,過了一會,那間金屬的大門緩緩的打開,從里邊走出了一個白衣青年。
這男子看起來比馬邪稍大一些,面目清修,風(fēng)姿特秀,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美男子。
不過他的神色卻毫無少年人的輕浮,反而有著一種他這個年紀(jì)不該有的老成。
他的手中拿著一個盤子,盤子中放著一些符文和丹藥。
這少年對外邊的幾個弟子說到:“最近散修大會在即,我想肯定會有很多沖突發(fā)生。我們今日多拿了些神符出來,方便師弟們兌換,從今日起都按照我拿的這個數(shù)量拿,如果不夠,再來找我。”
其他的弟子接過了少年手中的神符,恭恭敬敬的說到:“知道了,少堡主。”
“少堡主?原來這就是靈火堡的少堡主啊。火飛龍那家伙竟然有兒子了。”熊虎自言自語道,心中升起了一個奸計。
當(dāng)其余的弟子散去之后,靈火堡的少堡主火言非坐在了大廳中的一張皮椅之上,神色肅然的思考著什么。
熊虎悄悄的走了過去,以他的修為,完全可以遮蔽一切聲音,讓這少堡主毫不察覺。
少堡主靜靜的坐在那里,雙手交叉抵住了下巴,此刻雖然是深夜,但是他的心卻無法平靜。
這次散修聯(lián)盟大會,對晉國修行界的局勢將會產(chǎn)生重大的影響,一個新的勢力即將崛起,那么在之后,他們靈火堡該何去何從呢?
玄陽門的勢力已經(jīng)從晉國中部開始擴大,那里的門派雖然沒有被玄陽門吞并,但是卻都成了玄陽門的附庸。
而玄陽門的地盤,幾乎快和靈火堡接壤了,那么發(fā)生沖突是無法避免的事情,何況玄陽門垂涎“焱獄”這片異域已久,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火言非的腦海中,漸漸的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
那個人面色蒼白,頭發(fā)隨意的披在身上,渾身帶著鐵鏈,如同一個囚徒。
火言非腦海中的這個人,正是玄陽門十虎之一,也是十虎中唯一公認最強的人——獄虎令狐小白。
這個名為小白的男子,頂著父親玄陽門第一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