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星海!”石敢當突然叫住了石星海。
“嗯?有什么事嗎?難道想和你兒子一起出去?”石星海說到:“成為石城的千古罪人?”
“小亮還是凡人,你這樣控制他,會傷了他的,請放過他,我跟你出去。”石敢當說到。
石敢當走到了石星海的跟前。
“哦?你覺得我會在意你兒子的死活嗎?”石星海說到。
“如果你不愿意這樣做,那我治好殺了小亮了,我寧可讓他死,也不會讓他成為背叛晉國之人!”
石敢當說著,手中拿出了一塊玉牌。
“你應該知道這是什么。”石敢當說到。
“摧心咒?你竟然給自己兒子身上下了這么毒的毒咒?”石敢當說到。
“這是我們這一脈的傳統,如果后人膽敢未經同意離開石城,那么他的父親就會有權處死他!”石敢當威脅到。
石星海知道這種摧心咒的威力,于是解開了石其亮身上的幻術。
“父親!”
石其亮跑到了石敢當的跟前。
“孩子,這樣的事情,不應該由你來做。”石敢當說著,捏了一下石其亮的手臂。
石其亮十分聰穎,知道了石敢當的意思。
他放開了石敢當的手,讓石敢當離開了這里。
足足三十余年了,石敢當從未離開過石城半步,這一次,他終于要走出這里了。
“離開之前,我想在城樓看一眼我的子民。”石敢當說到。
“隨你了,但是如果你敢耍花樣,我一個眼神就會讓你碎尸萬段。”石星海說到。
“我石敢當一言九鼎,說了走出石城,就會走出石城。”石敢當說到。
他站在城樓之上,看到天空之中,馬邪和毀滅嘆息在激戰,而馬邪,顯然已經支撐不住了。
他的實力,及時開啟了血脈之力,也勉強達到了實丹期的中期,可是這只毀滅嘆息,卻已經達到了實丹期的巔峰。
馬邪靠著四兇之血,勉強的抵擋著毀滅嘆息的巨劍,卻渾然不知身后石城,已經發生了巨變。
石敢當看到天空中的景象,對石星海說到:“你很厲害啊,不過召喚了一只邪獸,就將我們石城最厲害的修行者死死的壓制住。”
“廢話少說,趕緊滾出去吧!”石其亮說到。
石敢當看了石其亮一眼,并沒有理會他。
“石城,晉國,我的使命,我們一族的使命,終于可以擺脫這可笑而又悲慘的命運了。”石敢當大笑了起來:“他媽的,老子早就想要到大陸的各處去看一看啦!”
他直接站在了城樓之上,一躍而下。
石城石家的血脈,在三十歲之后離開了石城的范圍,觸發了困龍鎖的機關。
一聲清脆的聲音,突然響徹了天地之間。
好像有什么東西,輕輕的斷裂了。
可這一聲,讓周圍所有的修行者不由得一驚。
晉國鎖了萬余年的地氣,終于要沖破封印了。
一聲龍吟,突然從石城的地下傳來,接著,以城主府為中心,整個石城都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在整片晉國的大地之下,無盡的地氣暗流涌動著。
山脈移動,江河斷流,晉國的大地,都隨著地下的地氣在緩緩的移動。
所有的地氣,在大地之中已經積郁太久,如今有了出口,全部都迫不及待的奔向了石城的方向。
石城周圍,原本荒蕪的土地之上,突然開滿了鮮花、長滿了奇樹。
可是很快這些鮮花就凋零,奇樹就枯萎。
再過了一陣,它們又重新恢復了生機。
如同在短短的幾刻鐘之內,石城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