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一字一頓道。
“既然太傅如此有把握,倒不如說說,西北缺大夫一事,該如何解決呢?”燕飛飛又問道。
“依臣之見愛你,京中大夫多如牛毛,即便是太醫院中,郁郁不得志的大夫也數不勝數,若將他們調去西北,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謝承禮徐徐說道。
燕飛飛嗤笑了一聲“京中是富貴窩,西北是苦難地,京中大夫便是再郁郁不得志,也不見得就會愿意去西北,若是他們不愿,朕還能下旨強迫他們不成?”
謝承禮絲毫不慌,淡淡道“那就讓他們愿意去。這些大夫所圖,不過是名利二字,若是去西北一趟,既有了名,又有了利,眾人見此,自然會爭相前去。當然,這一趟,時間不能太長就是了。”
燕飛飛不是蠢人,謝承禮這么一說,她頓時明白了過來。
西北苦寒,若是要那些大夫長期待在西北,他們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若將去西北,當成一個鍍金的過度手段,回來之后便能升職加薪,還享有美名,恐怕那些大夫便是塞些錢也要找門路去西北了。
京城大夫這么多,還有其他地方的大夫,一批批輪著去鍍金,西北自然就不缺大夫了。
前期是鍍金,后期,還可以將去西北作為一種必要過程,想要成為太醫,便要先到西北歷練一番,如此一來,何愁西北沒有大夫?
“太傅高見,不知道太傅想要什么實權?”既然都把話說開了,燕飛飛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了當地說道。
謝承禮微笑,賣了一個關子“陛下可知道剛才房中的男人,是誰?”
燕飛飛搖頭。
“此人,乃是定國公世子陳凜,現任戶部左侍郎,定國公陳進,任戶部尚書,父子相扶相持,將來子繼父業,乃是京都的一大美談。”
“你想要他的位置?”燕飛飛瞬間明白,沉吟了半響,“此事容我斟酌,太傅大人靜候佳音便是了。”
“那臣,便靜候陛下的佳音了。”謝承禮微微一笑,朝著燕飛飛恭敬行了個禮。
既成盟友,燕飛飛自然也要拿出態度來,她將你伸手將謝承禮扶起來,道“太傅乃是朕的老師,日后不必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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