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禮憋著笑,感覺自己都要憋得內(nèi)傷了,連忙找來御醫(yī)為燕飛飛查看。
院正一臉無奈的看著皇上,笑道“陛下,您這脖子恐怕的好好修養(yǎng)幾天不能動彈了。”
燕飛飛睜大了眼睛,滿是委屈的看著院正,像是在無聲的哀求“朕這幾天不會一直是這個樣子吧?”
院正一時間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燕飛飛就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院正您在好好看看,我這不就是一不小心的扭傷嘛,可以矯正的,我不怕疼。”
院正不由疑惑問道“陛下您可是看過醫(yī)書?”
燕飛飛隨之一愣,上輩子好歹是一個研究藥物的專家,小小的落枕扭傷自然是知道一些的,但是燕飛飛忘了,皇帝燕非不會。
好在院正提起了醫(yī)書,燕飛飛才順著搪塞道“對對對,前不久的時候朕先來無聊打發(fā)時間看過幾本。”
“既然陛下看過醫(yī)書,想來也是明白這矯正時候的痛苦,微臣是怕陛下一時間承受不住,所以才”
院正的話不言而喻,而燕飛飛更是痛的動一下都難,不由得皺眉。
這扭傷本就是筋脈之間的相互拉扯產(chǎn)生,若是放任不管幾天以后會變回來,可筋脈的問題也會越來越嚴重,甚至會有連續(xù)的落枕。
燕飛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說道“忍得一時的疼痛才能永絕后患,院正請動手吧。”
看著院正依舊猶豫,張江連忙說道“陛下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還請院正快些動手吧。”
其實院正哪里是怕皇帝疼,而是在皇帝身上動這樣大的手,更是這般的疼痛,要是有個萬一可就完蛋了。
謝承禮在一旁看的揪心,索性一把推開了院正親自上手。
雙手緊緊的貼著皇上的兩側耳朵,稍稍用力一扭,順帶著微微往上一提。
只聽“卡擦”一聲輕微的響動。
燕飛飛還未來得及痛呼,就發(fā)現(xiàn)腦袋已經(jīng)正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晃動了一下頭腦袋。
雖然還有些疼,可比起之前可就是天壤之別。
不由驚喜的夸贊道“沒想到太傅居然還會這樣的手藝,真是不錯。”
顯然,燕飛飛已經(jīng)忘記了是誰害的自己扭著脖子的。
院正微微一笑對著謝承禮豎起了敬佩的大拇指,同時心里也多了一絲疑惑。
都說太傅一屆文弱書生,卻沒想到是這樣的深藏不露,看來以后還得擦亮了眼睛才是。
風平浪靜了好幾日,翌日早朝之上百官門紛紛跪地迎接。
燕飛飛不由得看了看下首得謝承禮和孫通,腦中盡是疑惑和不解,問道“諸位愛卿何故行此大禮,快快平身吧。”
百官剛從地上爬起來,一個個的就出列站在了朝堂的中央哭訴道“求陛下為下官做主。”
“求陛下為下官做主。”
燕飛飛緊皺著眉頭不明所以的問道“諸位愛卿有話慢慢說。”
官吏面露難色的說到“昨日微臣的女兒與陳大人家的公子一同被輔國公家的小姐邀請去家中宴會玩耍
可傍晚時分便傳出了小女與陳大人公子的閑話,微臣的女兒聽完后傷心欲絕,原本定好的親事也被連夜退了。”
陳大人臉色苦的更是難看“回稟皇上,微臣的兒子更是被傳的大街小巷都是,輔國公府的人還傳出小兒有煙花之地的腌臜病,微臣的父親氣的當場就吐血,如今還不見蘇醒。”
兩人齊齊地跪在地上,行禮“求陛下為臣主持公道。”
燕飛飛緊皺著眉頭,怎么這幾天都是關于輔國公父女的問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燕飛飛感覺自己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直到下了朝回了長慶殿燕飛飛才問道“太傅以為此事該當如何?”
謝承禮沉思片刻后道“陛下,依照微臣看來,此事恐怕不會這么簡單,輔國公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