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看夠了嗎?”
謝太傅一口一個菲兒的叫著他,倒是讓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還沒有!”
燕飛飛老實巴交的回答了兩句,懵懂的抬著頭,看著站在他面前的謝承禮,要知道,他向來誠實,沒看夠就是沒看夠嘛。
“各位客官,各位客官,大家都安靜一些,今日呢,我們月訪在此舉辦花魁表演,原本既定的事每人十文錢銀子進行投注,可是現在南笙小姐不愿意大家為此破費,所以咱們的規則就變了。”
老鴇的話一出來,在場的人紛紛都驚訝了。
只見鴇母吩咐人抬出來了一個蒙著紅色絨布的桌子,上面擺放著筆墨紙硯,應用之物,一應俱全。
“今日南笙姑娘說了,即興賦詩,每個人想出一個題眼,然后依次根據題眼賦詩,能入得了姑娘青眼的人才是真正入幕之賓!”
入幕之賓?!
此話一出,四周一片嘩然,大家畢竟都是風月場所的常客,還能不懂這個意思,哪怕是不適合在此。
“南笙姑娘!”
“此次我必定全力以赴……”
“這次冠軍必然是我的!”
霎時間,男人們都熱血沸騰了,一個男人歡呼叫囂著,格外興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有這么夸張嗎?”燕飛飛揉著被他們震痛的耳膜,一臉奇怪的看著這群人。
不就是個女人,雖然不置可否南笙姑娘的確漂亮,就在她出來的一剎那,甚至的幾個花魁已經成了背景板。
但是誰讓他燕飛飛不是個真男人呢,不過,他不行,不代表師傅不行啊?
“師……”燕飛飛正想同謝承禮說些什么,一個繡球一樣的東西從天而降,到了她跟前,隨之而來的她聞到了一股子特殊奇異的香味……
腦子越來越昏沉,燕飛飛只記得好像在自己昏迷前的時候有人見了自己一聲——燕菲!
不不不,她可不是什么燕菲,他的名字是燕飛飛,是這個朝代的皇上,可不是什么燕菲,這件事情若是被別人知道,她就小命不保了。
可是,他好困啊,師傅呢,師傅怎么不來陪他?
真的是……太困了!
“我的媽呀!”
一瞬間,燕飛飛感覺好像自己被什么東西咬了一下,然后就醒了,心有余悸的喘了兩口粗氣,驚魂未定的時候更讓人嚇破膽的事情來了。
“皇上可是醒了。”謝承禮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穿著一身中衣,腰間的帶子松松垮垮的系著,一雙桃花眼顯得格外突出。
兩個人的距離湊得如此之近,他都能感覺到對方呼出的熱氣,一下子就噴到他的臉上,這個距離,讓燕飛飛嚇得往后退了兩退。
哐當一聲!
燕飛飛捂著自己發痛的腦殼齜牙咧嘴,眼神幽怨的看著面前的太傅大人。
“太傅大人,你不準備跟我解釋解釋嗎?”燕飛飛雖然也被這種架勢嚇了一跳,但是他還保持著自己所謂的清醒。
他又不是個傻子,兩個人之間應該是沒發生什么事情,他自己能感受出來。
不過看著屋子里的裝潢,好像不是在宮里呀?
“趕快搜,看是不是在這邊!”
“噓!皇上如果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就不要在說話了。”
謝太傅神情凝重,伸出食指,一下子放到了他的嘴邊。
溫溫涼涼的觸感,讓謝承禮有一瞬間的失神,他這算不算變相的非禮了皇上?不知為何,百年的冰塊臉就在此時一下子變得有些發熱,發燙,臉上很快地出現了兩朵可疑的紅暈。
在低頭看向燕飛飛,只見她的臉漲得通紅,跟謝承禮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師傅,你現在可以送看我了吧。”
燕子眨了眨她那黑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