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嬤嬤一眼,開口說道“但奴才萬萬不敢讓她親自過手皇上的膳食,這御膳房的掌勺大多都是選派上來的可信的人,青末本就是戴罪之身,所以也僅僅能打掃一下庭院衛(wèi)生。”
“如此一來,倒是朕的不是了。”燕飛飛看著他們一個兩個的,全都是一推二二推三,都想把自己竭盡全力地摘除干凈,卻沒一個自我檢討的,難免有些生氣。
“青末可還有什么家人?”燕飛飛苦思冥想片刻,決定從那邊入手。
周總管的酒意此時才算完全的消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說到“回稟皇上,這青末乃是陳婕妤帶過來的陪嫁宮女,這應(yīng)該是定國公府的家生子,所以家人一事,我們就不怎么清楚了。”
如此一來,青末這邊的線算是斷了!
到底是何人跟他有這般的血海深仇,非要給他下這種慢性毒藥。
燕飛飛讓旁邊的王太醫(yī)幫她檢查了一下身子,好在中毒不深,王太醫(yī)斷言也不過是他最近幾日服用了一些,所以中毒跡象并不明顯。
張江作為最親近的內(nèi)侍,心里更是駭然的不得了,苦思冥想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急忙說道“皇上會不會跟近些天來,您從宮外回來之后,晚上的夜宵有關(guān)。”
夜宵?燕飛飛想了想,她最近幾天的確是經(jīng)常失眠多夢,所以每晚都會喝安神茶,而且茶剛剛讓太醫(yī)檢查過了,并沒什么問題。
“皇上這宮中有人想要加害于您,您可要懲治一番呀,幸好這次反應(yīng)及時,不然可就中了那幫宵小之輩的計了。”麗嬪滿臉憂慮的看著燕飛飛,她自然希望燕飛飛一切都好。
皇上好,她就能好,皇上要是不好了,這后宮的這些女子還不把她吃了。
燕飛飛原本也是想同麗嬪說的那樣,徹查此事,然后揪出幕后黑手,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他說他真的大張旗鼓,那不就打草驚蛇了。
“張江吩咐下去。此事只許在場的幾人知道,萬不可散播出去,萬一我要是聽到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不管是誰在場的人一律問罪。”
堂下的幾人紛紛錯愕的看著皇上,有些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