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莢香。
這股味道,她似乎是從哪里聞到過?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零碎的片段,忽然憶起來了她曾經丟失的那個束胸,她……她身上就是這種味道啊!
難怪那么熟悉,這不是她身上經常用的味道嗎?
畢竟作為一國之君她還是個“男兒身”,不好又那些女香,所以即便自己再喜歡,從小到大用的一直是皂莢,就是為了掩蓋住自己身上的那股子女兒香。
所以,太傅大人同她用的是一種香料。
一想到這個,燕飛飛臉燙的更加厲害了。
謝承禮見燕飛飛攪著手中的帕子,臉紅的厲害,還以為她因為剛剛見孟寒淵解剖尸體,身體不適,急忙問道“怎么了?”
她師傅不問還好,一問燕飛飛更加尷尬。
怎么之前不覺得,現如今覺得,師傅這個黃金單身漢在她眼里顯得倒是有些搶手了。
“沒什么,可能是剛剛把車上太悶了,再加上這里空氣不流通,所以難免有些燥熱。”燕飛飛裝模作樣的給自己扇了扇扇子,目光急忙從他師傅臉上略了過去,朝著一旁的尸體張望著。
謝承禮不疑有疑,略微點了點頭。
“的確是中了蠱不假,可這蠱……”孟寒淵停頓片刻,將手中的帕子扔到一旁,神色嚴峻地朝他們走了過來。
“子敬,我不騙你,我從未見過!”孟寒淵也有幾分吃癟,對他師傅還是神醫谷谷主,可在師傅生前所記錄的那些筆記當中,他從沒見過這種蠱蟲。
雖然形狀大同小異,但這蠱蟲一說,里面的學問可大著呢。
稍微有差池,就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所以必須對癥下藥才行。
見他們二人情緒都有些低迷,孟寒淵攥了攥拳頭,似乎是在給自己加油打氣一般,開口說道“雖然我沒見過,但是我覺得給我些日子,我一定能夠弄清楚這蠱蟲的煉制方法,就能夠對癥下藥了。”
孟寒淵左思右想,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說真的,他要是束手無策的話,傳出去他神醫谷小神醫的名聲何在?
如果師傅他老人家知道此事的話,恐怕也會氣的從棺材里邊兒蹦出來吧。
不行!是關乎他榮譽的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