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嘮家常嗎,燕飛飛要不是顧及自己是個皇帝的身份,估計就跟她們一塊兒開始白話了。
“說起來也不知道太后娘娘這病到底如何了,可請太醫看過了?!币慌缘柠悑鍦厝峥梢獾目戳诉^來,眼神中帶著些許的憂慮。
燕飛飛聽她談到了自己母親,便接了個話頭:“母親想來不會有什么大事的,她老人家身體一向康健,也許是此次一路奔波累到了?!?
說完這句話,可算是讓底下的人找到了話頭兒。
在場之人,鎮國公的輩分最大,因而也最有發言權。
“皇上,老臣有一提議,不知當講不當講?!辨倗贿呎f著話,一邊稍微離開了些座位,半跪在了他面前。
燕飛飛有時候看他們這席地而坐的的飯桌,就覺得著實有些頭疼,其他都好,主要的是廢衣服呀。
“鎮國公有什么疑慮,盡管提就是了?!毖囡w飛對待手下的人向來大方。
“這……倒是沒什么要求,只是覺得,微臣聽說太后娘娘此次出宮是為了替先帝還有皇上積德行善,廣納福源,,這是件好事情不假,但是畢竟還要考慮太后娘娘的身體呀。”
鎮國公猛然間抬頭,正想說什么,燕飛飛也朝他這邊看了過來。
這御花園不知為何突然起了陣風,這柔風過后,燕飛飛束好的冠,一下子被風吹散了。
月涼如水,這月色格外的皎潔,明晃晃的打在人臉上,竟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剛剛那個瞬間,莫名的讓他心中一顫。
這皇上為何長相如此像一個他之前見過的人,是名女子,究竟是誰呢?鎮國公可能是稍微有些醉態了,所以剛剛行事作風難免有些乖張。
不是太后娘娘,皇上雖然有那么兩三分和太后相像,但很明顯,他有七八分像另外一個人。
“鎮國公一直盯著朕看,難不成是覺得朕身上有何地方不同嗎?”燕飛飛狐疑的看著鎮國公,這老頭兒好生奇怪,一直在盯著他看。
害得他怪緊張的,還以為自己的性別暴露了。
“老臣糊涂!”
鎮國公被風這么一吹,酒意也醒了大半兒,察覺自己剛剛失禮的表現,急忙跪在了地上。
而這原本應在自己宮中養病的太后,卻趁著夜色偷偷出了宮。
孔嬤嬤是太后身邊的老人了,自打那日在大佛寺太后接到一封秘密來信之后,就有些魂不守舍,來了,皇宮之中更是焦躁不安。
她做奴婢的,不好過問主人的事情,只能說是主子如何吩咐,她便如。
因此,她就連今日太后娘娘究竟是因何出宮,都弄不清楚,但仍然是侍奉在左右。
就這樣,太后主仆二人。假意不舒服為借口就這樣出了宮,孫太后似乎很熟悉這條線的到了一個稍微偏僻一點的的竹林就停了下來。
孫太后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孔嬤嬤,吩咐交代到:“你們在此等候,我去去就來?!?
估計孫太后自己心里也沒底兒,又或者說今天見的這人,她不打算讓別人知道。
就算是一直跟在她身邊鞍前馬后的孔嬤嬤,也是沒資格知道這件事情的。
說完這幾句話之后,孫太后深呼吸一口氣,提著裙擺,就上了臺階,那姿勢動作像極了一個二八年華的小丫頭。
其實是晚上他們來的這地方只有這一間小竹屋,這院子用籬笆圍了起來,內內外外種的全是竹子。
吱呀一聲!
從外邊兒看上去,這間房子是有人住的,應該可他推門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四處都是空的,空蕩蕩的屋子里邊兒什么都沒有,冷冰冰的。
這是怎么回事?不是約定好在這兒見面嗎?怎么這人去了哪里?
孫太后多多少少有些疑惑,在朝著一旁看了過去。
幸好今天是滿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