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假,便沒再說什么。
“今日這中秋家宴,恰逢南塘使臣來此,承蒙大皇子的提議,朕與眾愛卿也算是開了眼界,助了助興,至于這比賽的彩頭一事,就交給謝太傅了。大皇子出手闊綽,是朕不能比的。”
燕飛飛不斷的奉承著慕容華,微微抬手拿起一盞清酒,朝著底下大臣晃了晃,繼續說道:“朕有些乏了,今日便到此了,諸位愛卿有還想繼續留下來開懷痛飲的請自便吧,不過切記不要貪杯,朕便不做陪了。”
說完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一旁的張江急忙扶住了她的胳膊。
諸位大臣眼觀鼻鼻觀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拱手叩拜,“恭送陛下!”
這邊兒燕飛飛已經離開了諸位大臣,留下來也沒有多少意思,除了一些武將喝的太過盡興,被自家夫人強行拉走,好生教育了一番。
謝太傅這邊兒,鎮國公等人已然離去了,他兀自一人坐在一旁,替自己斟了杯清酒,同對面的大皇子遙遙相望。
慕容華現在心情很不好,他甚至懷疑剛剛大燕皇帝是故意裝醉的,都醉了的人怎么可能還會記得比試的彩頭一說。
還有這個謝太傅,當真是來克他的吧,瞧著眾人都走了,只有他一人聽從這大燕皇帝的話,留了下來,還在這兒喝酒。
等等,他身邊兒那個宮女不是烈華的丫頭嗎?
慕容華眼睜睜的看著荷香端著酒碟側身路過了謝承禮身邊兒,猛然腳下一滑,手中的酒壺,便朝著謝承禮的方向潑了過去。
謝承禮睡則是在喝酒,但是眼神一直注意自己的斜后方,說是遲,那是快,只見他身形一閃,就站了起來。
這么微微一錯身的功夫,荷香的這杯酒盡數全都潑到了從他身后經過的一人身上。
“我……”荷香顯然是也沒料想到這樣的情況,磕磕巴巴的抬眼看著面前的人,有些慌了。
剛剛這酒水正好潑到了一位武將身上,他這醉意朦朧的,也顧不得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了,冷哼一聲,不滿的嘟囔道:“這南塘的人果真是上不得臺面的,就連端個酒水都拿不穩。”
他一個武將聲音自然是洪亮異常了,荷香聽他這么說,一時間面紅耳赤,只覺得臉發燙發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