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無非就是替自己還有整個蔣家正名,替他那在深宮之中含冤受死的姑姑平反。但倘若這皇帝真是個昏君,那就另外再說了。
更何況他最近接到手下得到的密報消息,當年姑姑誕下死胎,也許是假的。
那就意味著他,也許真會有一個堂弟!
不管這件事情是真的也好,還是消息有誤也罷,他都會查出去,直到事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謝太傅說的這一點,我自然是想到了,做黃家的上門女婿,可比在江湖外邊當通緝犯要好的多了,蔣某也只是個俗人罷了?!?
蔣正并不想激怒謝承禮,他來的目的就想拿下這個人罷了。
“這人你不能動,你想要什么條件,我都能答應你?!?
謝承禮眉頭死死的皺著,氣氛變得陡然有些壓抑,這也是他能給出的最大最寬容的條件了。
“瞧瞧!謝太傅這就急了,你大可以讓旁邊守著這些暗衛全都退下,畢竟這是你我二人之間的談判,不是嗎?不必要牽扯到外人進來,你說呢?”
蔣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往上挑,狀似無意地掃視了一下周圍,唇齒之間滿是笑意。
“蔣某并無所圖,我只是一介庸才,并無大志,我要的只有謝太傅這人?!?
哐當一聲,是瓷片砸碎的聲音。
二人眉頭一皺,蔣正微微轉過頭,他人的目光全都放在了在門口的這人身上。
只見燕飛飛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呆愣在原地,書雙手微微舉著,好似是剛剛拿著什么東西在往地上一瞧,月末就是剛剛這個打碎的白玉瓶了。
謝承禮瞧見來人,情不自禁的加深了自己的這個笑,慢條斯理的走到了門口。
瞧著還在狀況外的燕飛飛,摸了摸他的頭頂,柔聲道:“看來,風影能夠將功贖罪了?!?
燕飛飛卻是下意識的躲避開了他的觸碰,笑話,她剛剛可都聽見了呀,面前的這個小帥哥可是親口說只要師傅一人的,想想這小帥哥暴躁的脾氣,她就覺得后背發涼。
若是讓人家誤會,師傅對她有情,人家這個小帥哥,還不把她當做情敵一樣對待。
不行不行,好不容易消除的危機感,可不能因為這件事就破壞了。
更況且,燕飛飛自己也覺得,蔣正此舉實在是偉大至極。
雖然,跨越性別的愛戀在這個時代還是少數的,但是作為穿越過來的現代人,她還是能夠理解的。
哎,燕飛飛心思九轉千回的盯著面前。這一堆的碎瓷片,覺得有些心疼,這可是他逃跑的時候好不容易拿的一件好東西,白玉的呢,蔣正這個暴力男不由分說的讓人把他帶來這賠禮還沒賠禮道歉呢,怎么著也得讓他大放血一回。
只是,風影將他帶到此地的時候沒說清楚啊,不光師傅在這兒,這個暴力男怎么也在這兒。
“謝承禮!”一直維系著自己的好脾氣的蔣正,朝著面前站著的人突然不淡定了,直呼謝太傅的名字,更是冷喝道:“好,謝太傅真是好手段,是我小瞧了你,我說太傅大人怎么一直不肯答應蔣某的要求,原來是早就做好了兩手準備?!?
“比不上蔣二公子的手段,暗中追蹤,更是不動聲色的將人從我身邊帶走,來了個調虎離山,論計謀,還是蔣二公子技高一籌,我這只不過是用了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嘶~”
燕飛飛瞧著他師傅這副囂張的樣子,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真的是在危險的邊緣試探呀。
在瞧著面前的小帥哥一副傷心欲絕,痛哭流涕的樣子,倘若他要是師傅的話,真是不忍心拒絕。
謝承禮離著燕飛飛最近,雖然聽到了她那聲冷氣,蹙眉低頭看了過來,低聲問道:“是傷到了哪里?”
“不曾,不曾,蔣,蔣公子一直是好吃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