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兩個人,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他江十三了。
“咦,等等不對,公......黃小姐,你面色為何如此紅潤,莫不是昨晚染了風(fēng)寒?”孟寒淵本著醫(yī)者仁心的態(tài)度伸出自己的右手,便想去探探她額頭的溫度。
“我不必了,我只是,只是穿的太多了,沒想到這江南居然如此悶熱,如此悶熱。”燕飛飛心虛的往后撤了一步,站在了她師傅身側(cè),略微抬了下眼皮,悄悄瞅了師傅一眼。
“謝......謝老板,不知您這次帶我們幾個來做生意,可是已經(jīng)提前安排好了住處?”蔣正別別扭扭的走到了他們跟前,三分散漫七分閑適的看著他們幾人。
謝承禮淡淡的嗯了一聲,他現(xiàn)在的身份乃是謝安——謝老板,中原一家布莊的東家,此次來江南,就是為了考察此地的雙面繡的織坊工藝,這些說辭都是他們一早就核對好的。
這故城縣雖則聽上去只是個小縣城,可這繁華程度當(dāng)真是不亞于京城,怪不得說江南那是富庶之地,果不其然啊。
燕飛飛一邊走一邊看,時不時的還要被謝承禮提醒幾句,“夫人小心臺階!”
她自己都覺得有幾分尷尬,這昨日不是說好了是兄妹嗎?怎么今天......今天都不按套路出牌呢。
要說謝承禮手下人的辦事效率那還當(dāng)真是不弱,他們穿過故城縣的主街道,來到了旁邊的一條小巷,穿過小巷便是另外一條官道,謝承禮帶著他們幾人停在了一處高門大戶面前。
不是吧,他們僅僅只是在這兒安頓不到一月有余,何至于大費周章的要買套房子?
此時此刻,燕飛飛再站在他身邊的謝太傅,無處不在透露著一句話——有錢,任性!
嘖嘖嘖,師傅這大腿她可要好好抱牢固。
自己這一個當(dāng)皇帝的都沒什么零花錢,想想她手下這些臣子,當(dāng)這一個個都是富得流油,看來最窮的,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嘍。
燕飛飛甚至心里在盤算了,倘若以后戶部再給自己找借口,說什么國庫緊張,就讓底下的大人們進行慈善募捐活動,幫幫她這個孤家寡人。
這國家,又不是他一個人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