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是這樣問那小的可就不知道了,小的只是負(fù)責(zé)傳話,夫人就不要為難于我了。”管家笑瞇瞇的,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謙和。
燕飛飛點(diǎn)頭示意也知道,不能與人家為難,但是他心里依舊是七上八下的,始終不能平靜。
如今師傅等人還沒回來,她若是貿(mào)然前往,萬一真有什么差池,師傅也好能來救她。
因此,燕飛飛扭頭看了自己身后的孟寒淵一眼,溫婉的說道:“孟先生,我家夫君出門還未回來,如今眼下我又有要事在身,還希望你能夠替我轉(zhuǎn)告夫君一聲,招待不周之處,還望見諒。”
孟寒淵聽他話里的,這意思是打算自己一個人去啊,眼神里滿是焦急開口說道,“這,夫人,謝兄和我情同手足,你們夫妻二人初來乍到的也不好......”孟寒淵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管家,聲音戛然而止,但是其中的含義眾人已經(jīng)分明了。
“我意已決,孟先生就不必多言了,李管家,麻煩帶這位先生先下去喝杯茶,我去收拾收拾,去去就來。”燕飛飛雖然平日里看著脾氣比較軟弱,但是他這脾氣要是真硬起來,還真沒幾個人能夠擰得住她。
他們府上的李管家把故城縣主的這位管家?guī)氯バ菹⒘耍@眼下大廳也沒外人了,孟寒淵這焦急的看著燕飛飛,實(shí)在想不明白她最近想要做什么,開口問道,“公主,此事不可兒戲,你怎么能夠隨意自己就做決定呢?”
燕飛飛遞給他一杯茶,不慌不忙地說道,“故城縣主是誰,你當(dāng)真是知不知道?”
孟寒淵之前在神醫(yī)谷與外界很早就斷了聯(lián)系,所以俗稱當(dāng)中的事情他大概是不清楚的,因此這故城縣主是誰他還真沒聽說過。
“是我皇姑姑!”
燕飛飛瞧著他那副憨憨的樣子,無可奈何的說道:“所以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過去,我們來的時候本來就沒有多少人知道我們的行蹤,而現(xiàn)在我們剛剛到達(dá)著故城縣,就被人請了過去,所以我懷疑皇姑姑可能已經(jīng)知道我來了。”
“如此?”孟寒淵十分頭大的撓著自己的后腦勺,“那若是子靖回來了,我當(dāng)如何同他說這件事,不行不行我還是不答應(yīng)!”
燕飛飛瞧了瞧外面的時間,也是真的沒辦法再等了,于是揮手將李管家叫了過來,“李管家看好孟先生,我現(xiàn)在去一趟縣主府上,在我回來之前,千萬不能讓孟先生到處亂跑!”
李管家是謝承禮的人,謝承禮離開之前的時候,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李管家萬事都要聽他的吩咐,所以,燕飛飛說是要看管起來孟寒淵,李管家當(dāng)然就照做了。
“胡鬧,不是,我說,你,這是變相軟禁......”
任憑他在身后怎么呼喊,燕飛飛還是干凈利落的轉(zhuǎn)身奔赴了縣主府。
縣主府離著他們府上距離也并不遠(yuǎn),他們住的這一片是富人區(qū),多少達(dá)官顯貴都是在這兒買置辦了宅院。
他們乘著馬車,不過就是半炷香的時間,就到了縣主府上。
“夫人在此稍作休息,我現(xiàn)在就去通報縣主。”管家彬彬有禮,馬車停在了他們大門外,來了幾個丫頭,將燕飛飛帶到了一旁的廂房,休息去了。
本以為縣主在此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沒想到這縣主當(dāng)真是個大忙人哪,日理萬機(jī),
燕飛飛進(jìn)府之后一直觀察著這園子的布局,多多少少還是能夠看出來,他這位皇姑姑家底兒還是有的。
畢竟當(dāng)時祖父可是盛寵一時的,如果不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他這位皇姑姑想必現(xiàn)在過的依舊是十分滋潤。
只可惜,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會有后悔藥的!
兩邊的亭臺樓閣全部都是飛檐重疊,或高或低的,看上去頗有層次感。
路過宅院中庭的時候,便瞧見了一處小水榭,倒不是他故意往人家家張望,而是水榭那邊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