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背后如何呼喚,她卻像是全然聽不見一樣,失魂落魄的往前走著。
故城縣主終于將自己埋藏心中多年的夙愿說了出來,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夫人,馬車?”
車夫和管家早早的就停在了外面候著,眼瞧這人從里面走了出來,恭恭敬敬的想著把人迎上馬車。
燕飛飛卻是輕輕搖了搖頭,眼睛里沒有一點焦距,瞧著他們說了一句,“不勞煩管家了,我自己一人回去便是。”
“這......”
管家張了張嘴,可是又不敢拒絕,畢竟這謝夫人可是他們家老夫人千叮嚀萬囑咐,要好生招待的貴人。
可是讓貴人這般回去,未免有失體統吧,也不知老夫人和謝夫人說了些什么,怎生這謝夫人,看上去有些失落?
主子的事情不是他們當下人的可以妄議的,人家低頭應了聲是,悠悠嘆了口氣,便回府復命去了。
孟寒淵這邊知道燕飛飛去了故城縣主府上,心急如焚不說誰要的管家是謝承禮的人,是半點都不聽他的安排呀。
“李管家,我說你要是不讓我趕緊去找人,萬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兒,你擔得起責任嗎?”
孟寒淵掐著腰,露著袖子,大友要跟李管家理論理論的架勢。
“夫人回來了!”
門外一陣嘹亮的聲響,李管家喜出望外,急忙迎了出去,孟寒淵先是停頓了片刻,待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咧著大嘴,喜滋滋的也跑了出去,
燕飛飛情緒不佳,看上去頗有些疲憊,孟寒淵追過來的時候沒瞧見燕飛飛,就只看到了管家一人站在這。
“李管家人呢?你們家夫人不是回來了,人去哪兒了?你莫不是又在狂騙我?”
李滿家朝他努了努嘴也沒解釋,只說了句,“夫人先行歇下了,孟神醫有什么事兒還是等夫人睡醒再說吧。”
孟寒淵聽他說完這句話,抬著頭看了看這頭頂的太陽現在不過是傍晚,這丫頭怎么說睡就睡?
不成沒見到這人,他心里終究是不踏實的!
孟寒淵佳一答應了,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讓我見人,總得讓我吃飽飯吧。”
孟神醫毫不客氣的點了七八道硬菜,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說道:“暫時先做這些吧,我就先去歇息歇息了,等飯菜做好,李管家來叫我便是。”
他鬼機靈的把所有人都支開了,然后自己一人去了燕飛飛所在的院子。
疏影橫斜,此刻已經接近黃昏,孟寒淵在燕飛飛院門口來回徘徊,非是他不想進去,而是這門口守著兩個礙眼的丫頭。
他第1次想去拜訪兩個丫頭,回絕他兩個字不見客;第2次再去還是這兩個丫頭,說是他家夫人已經睡下,讓他改日再來。
孟寒淵都快氣吐血了,一界神醫怎么說也算是有響當當的名號了,今天算是被兩個小丫頭徹底的給折服了。
罷了罷了,不讓看就不讓看吧,大不了明日他再來看這丫頭,
孟寒淵氣的甩了甩袖子,從燕飛飛的院子離開了。
他這離開不久,燕飛飛的房門吱呀一聲,從里面打開了。
“回夫人的話,已經按您說的,將孟神醫打發走了。”小丫頭瞧著來人,畢恭畢敬地鞠了個躬。
“嗯,你們也先退下吧。”
燕飛飛淡淡的嗯了一聲之后,讓她們也先退下了,她太需要安靜了,她的心太亂了。
兩個丫頭不敢不從,低聲說了聲勢,然后匆匆忙忙的便退下了。
瞧著這無邊的夜色,燕飛飛都嘆了口氣,轉身進了屋里,轉身反手將門鎖帶上了。
今日皇姑姑的話,的確給她造成了不小的震撼,雖然在縣主府的時候,她一再強調自己不會相信的,但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