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顧城縣主!”
謝承禮對于當年的事情略有耳聞,此事涉及皇家辛密,聽于大人這么一說,謝太傅蹙著眉頭,試探的問道,“于大人此意是縣太爺借皇親貴胄的勢力,為非作歹,魚肉百姓?”
“于某還在調查,但據于某所知,這明華公主不像是能容忍魚肉百姓之人,而且,于某初到故城縣的時候,曾經見過故城縣主一面。”
瞧了謝承禮一眼之后,于云天繼續補充說道,“這故城縣主,雖則待人嚴謹,但對百姓還算寬厚,而且,她與夫婿貌似已經分居兩處,貌合神離了。”
瞧這謝太傅一言不發,于大人也不好多說什么,這話題說到這兒就戛然而止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承禮估摸著這幫人已經走遠了,從白中掏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火折子,走到了山洞口,發出了個信號彈。
于大人乃是一介書生,這身子骨自然是不比他武將出身的了,經此一折騰,早就已經昏沉沉的睡下了。
半個時辰過后,風影帶著一干人等跪在了謝承禮,面前誠惶誠恐地說道,“主子,數下來吃,罪該萬死。”
一旁的花影咬了咬下唇,擔憂的走到了謝承禮跟前,手中拿著紗布和一小罐金瘡藥,道:“爺,屬下替您包扎。”
“不必了,小傷而已,派幾個兄弟將于大人安全護送回去。”謝承禮輕巧的躲開了,表情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又放在了大家面前。
被拒絕的花影有些失落,但還是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花影,兄弟一場,我勸你少動那些心思,爺對你無意,咱們做影子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便是了,別的不該想的千萬不要想,不然小心萬劫不復。”
風影瞧著他們家主子已經走了,而一旁的花影還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便走到了他跟前,湊到他耳邊說了這么一番話。
被戳穿心事的花影,頓時面色一紅,急急的替自己辯解到,“我,我如何做?不用你管,爺心中沒我,我自是知曉。但我求的不多,只希望能常伴爺的左右如此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