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她還是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了,畢竟現(xiàn)在國事為重,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更何況,她這皇帝還不知道要當?shù)绞裁磿r候呢。
再一次的,燕飛飛對于自己這次穿越著實的不滿。
怎么人家穿越過來不是公主就是格格,再不濟也是個郡主,或是個富商的女兒也行啊,錦衣玉食不愁吃喝不愁穿的。
她穿越過來可到好,不僅要變成個男人,還要處處提防著每一個想要殺他的人,現(xiàn)如今更是糟糕,唯一的親情好像也是假的,這突如其來冒出來個桃花他還不敢碰,世界上還有比他更慘的人嗎?
更讓她感到絕望的是他現(xiàn)在身體里還種著蠱蟲,說不定哪天自己就要翹辮子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呀,正想著自己這身體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孟寒淵拎著他的小藥箱,姍姍來遲。
這家伙也太沒禮貌了,居然連門都不敲,直接推門而入了,瞧這一身男裝打扮得燕飛飛,眼神中還帶著些許的挑剔。
“公主你這身男裝打扮往后就不要穿出去了,還是女裝打扮好看。”
什么?
這家伙還對他的穿著打扮,平頭論足上了!
燕飛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現(xiàn)如今就只有這個傻子,不知道自己是當今圣上了,還傻乎乎的把她當公主。
“不日之后皇兄就要來了,我不過是暫代皇兄罷了,我與皇兄生的容貌極其相似,皇兄來了我就該走了。”
燕飛飛抱著胳膊安安靜靜的看著孟寒淵在一旁搗鼓他那些銀針草藥什么的,想到這些東西,一會兒全都要用在自己身上,就覺得一陣心肝脾肺疼。
“公主還別說,您這身打扮和當今圣上還真有幾分相似,足以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了。”孟寒淵頭也沒抬的說了這么句,燕飛飛笑得僵硬。
側(cè)過頭看著一旁的銅鏡,銅鏡上的美人,臉上分明還有一顆淚痣。
這淚痣是燕飛飛畫上去的,也是唯一一點她和自己“皇兄”不一樣的地方。
誰讓這個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呢,所以她也只能說對不起了,不能將真相告訴這個傻大個。
“公主這毒已經(jīng)無礙了,至于蠱蟲之毒,待到處理完這里的事情之后,我親自去一趟苗疆,說不定這次去苗疆,就能將你這毒解了呢。”
還別說,這小子報事兒倒是靠譜!
的確是比他那個什么師傅要強,當時的蔣二公子可是說了那會兒的神醫(yī)谷谷主,可是要花五年的功夫才能把他這蠱毒解了。
這才不到兩個月,沒想到這小子已經(jīng)找出了功課的辦法了,到當真對得起天才這兩個字。
“你此話當真?”燕飛飛亮晶晶的眨著眼睛。
“我何時騙過你?這是蔣二公子送過來的解藥這里邊一共有5粒,我此去苗疆不一定要多久才能回來,你好生保重。”
不是吧,說要走,難不成現(xiàn)在就要走嗎?
“等等,難不成你現(xiàn)在就要離開?”這也太雷厲風行一些了吧,燕飛飛 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對方,表情中帶著些許的困惑。
“自然是不著急的,左右也要等你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還有一些藥材,說不定,會在此地。”
燕飛飛還是第1次見孟寒淵如此神秘,談及自己擅長的事情的時候,整個人好像都在發(fā)光,都是神采奕奕的。
可任憑她怎么問,這家伙都不肯說出自己需要的是哪一味藥材罷了,這買上千種藥材,她哪里認得清楚。
“對了,我剛剛看子敬靜從你房門急匆匆的離開了,怎么,難不成你二人吵架了?”
孟寒淵畢竟生長于田野之間,雖然也是貴族公子,但從小不受拘束,所以言談舉止方面難免就直白一些。
這句話問的燕飛飛莫名臉一紅,吵架還算不上吵架,只是他拒絕了對方的表白,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