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怎么會在此地?”
這人臉上帶著喜悅的表情,穿著一身絳紅色的粗布長衫,額頭滿是細細密密的,汗都滲了出來,能看得出來應該是長途奔波所致,臉上劃過些許疲勞的神色,但至少精神頭還是不錯的。
“蔣二公子,你......”燕飛飛正想同他解釋什么,可目光觸及前面那些排隊的老百姓卻突然止住了聲音。
不為別的這個什么王爺也剛剛過去了,幸好她的馬車離著那個王爺還稍微有些距離,不然她這談話,恐怕都要被別人聽去了。
“此事說來話長,我現在不大方便,受制于人,情非得已!”燕飛飛臉上顯露出為難的神色,表情有些僵硬,朝著蔣二公子,稍微使了個眼色。
不錯,這個騎馬的小將正是蔣二公子蔣正,之前不辭而別,他便是去參了軍,如今回來便已經是校尉軍銜了。
此次他來訪此地,也是奉了大將軍之命,剛剛解了故城縣的困頓之境,如今瞧來就是要趕往軍中述職的,卻不想恰巧在此地遇上了燕飛飛。
“怎么?難不成你們遇上山匪了?我說去孤城縣的時候沒瞧見你,還以為你回京城了呢?”蔣正撓著頭,一副難以理解的樣子了,那神色分明是有些琢磨不透。
“此時說來話長,但我有一事想要相求,還望公子答應。”
瓶里兩個人都是拌嘴打鬧的狀態,燕飛飛還是第1次,這么義正言辭的說一件事情,講正自然是重視了。
但還沒等燕飛飛開口講,蔣正皺起眉頭,稍微一捋袖子,大義凜然地說道,“你們莫怕是不是這人,這區區幾個人我還不放在眼里,但我將他們全都打趴下,將你們救出來。”
要不說這孩子腦回路還是簡單,怎么可能單單就只有這幾個人,要知道那些暗中隱藏的暗衛,雖然沒露過面,燕飛飛也沒瞧見過,但總覺得像這個臭屁王爺這樣的性格,總不該如此的放心大膽的就帶這么點人吧。
總歸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煙飛飛越想越覺得這句話有道理了,擺手說道:“不可,蔣二公子不要沖動,你聽我的就是了,我自有辦法脫身。”
“夫人,您這是?”
春花是故城縣老宅的人,自然是沒有見過蔣二公子的,你們能看得出來,這應當是為故人。
“春花不可聲張,蔣二公子,麻煩你一會兒多留意我們的馬車的去向,然后替我書信一封給謝太傅,讓他前來營救。”
春花忙不跌的點著頭,真是瞌睡送來了枕頭,那他們現在的處境,正好是需要人幫忙啊!
“夫人你放心吧,奴婢省得。”說話是個機靈的丫頭,很快就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這句話剛說完,燕飛飛便抬頭朝著那個隊伍又看了過去,遠遠的瞧著那個臭屁王爺的馬車前頭來了個人,朝著他們這邊走過來。
“你先走吧,他們那邊的人過來了,就按我們剛剛說的辦。”
蔣公子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又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臉上帶著笑嘻嘻的表情,看上去頗有些挑逗的意味。
沖著兩個人拋了個媚眼兒,策馬奔騰,揚長而去。
主仆二人將轎簾又放下了,意味深長的對視了一眼,全都緘默不語了。
“夫人,您,您剛剛在同什么人說話呀?”過來的是李大勇,因為剛剛停車安排進場的事宜,他被安排過去同那些官兵交涉了。
估計剛剛被那個什么臭屁王爺瞧見了,她在同蔣正說話了,才會起疑心走了過來。
燕飛飛心里一萬個不開心,看著直咬牙,有本事這樣軟禁著她,他有本事讓他這一輩子別開口說話呀。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他也只敢一逞口舌之快,實際行動嘛,就稍微弱一些。
“怎么,我們家夫人剛剛差點被個登徒子調戲了,你也要管,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