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拓跋烈僅僅是淡然處之的笑了笑,“這種話以后就不必再說了,若是讓父皇聽見,恐怕我又沒好果子吃了?!?
白面書生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突然把折扇一合,饒有興趣的說道,“對了,你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呢,說起來,我還沒有見過她呢,倒是不知道謝承禮的眼光究竟如何?”
提到燕飛飛,拓跋烈眉頭一跳,不悅的說道,“那個女人,如此蠢笨,你便不用再見她了,我已經把她軟禁了,在和謝承禮交易之前,我是不會讓她出來的。”
“好吧好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金屋藏嬌了,不過三皇子你越是這么說,我越是好奇究竟是怎么樣一個美人,你怎么舍得把她關起來呢?”
書生瞧著面前的拓跋烈,越發覺得三皇子有些不對勁兒,向來冷靜自持的三皇子,竟然會因為一個女人失了分寸,倒是有些特殊。
不過越是這樣,他越對那個女人起了幾分興趣,三皇子雖然說是把那個女人軟禁了,但倘若是那個女人主動來見他的,那就怪不得他了。
“三皇子我還有要事在身,就先不奉陪了?!?
折扇一搖,白面書生便離開了三皇子的書房。
拓跋府門外,蔣正打扮成了賣貨的小貨郎,嗯,特地停在了后院的院墻處,手中拿著大蒲扇,眼睛時不時的看下墻頭,神色帶著些許的焦急和慌亂。
“這丫頭怎么進去到現在還沒出來,莫不是那個人渣對他做了什么?”蔣二公子心里是既急又怕,差點沖動都闖進去了,可是想到那丫頭給自己交代的那番話,又停下了腳步。
神色憂傷的望向這高門大院,不假思索的從懷中拿出來了一張紙,紙上畫的他就一路的行程,最后定點的地方就是面前的這處宅子。
“算了,信了丫頭一回吧,我現在就去叫人,但愿能趕得上?!?
說完之后,,蔣正輕巧的施了個輕功,消失在了街頭巷角。
而與此同時,在蔣正剛剛在的位置的地方,有一個黑影,在目送著蔣正離開之后也輕巧的跳了下來,不過他的方向是和蔣二公子背道而馳的。
書房門口,那個黑影停了下來,敲了兩下門,便聽到里面傳了一聲溫潤的男聲:“進來吧?!?
“主子,查到了,剛剛在半路上碰見的那個小將,的的確確是到了我們府門口,但是并沒有進來,而是看了幾眼之后便離開了?!?
這是拓跋烈安插的暗衛,目的就是為了觀察是否會有人同燕飛飛接觸。
站在這個人面前的自然是拓跋烈,聞言,嗤笑了一聲,問道:“果然如此,那個女人呢,有沒有什么異動?”
暗衛搖了搖頭,一板一眼的回答說道:“回稟主子,目前還沒有,要繼續勘察下去嗎?”
拓跋烈淡淡的哦了一聲,點了點頭:“繼續下去吧,注意不要讓他發現一有什么異常,立刻向我回稟?!?
“是,主子!”
暗衛說完這句話,便打算退下了,但剛剛走了兩步,被拓跋烈叫了過來:“等一下,京都那邊可傳來消息了,我的母后想必現在都已經急死了吧?!?
拓跋烈的話,讓暗衛的身子抖了抖,結結巴巴的說道:“主子,屬下,屬下不知,不過想必九皇子失蹤,皇后娘娘自然是心焦不已,不過不過屬下還有些擔心......”
“嗯?有話,但說無妨!”
主子都已經這樣說了,暗衛打了點頭,恭敬地問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主子,九皇子失蹤是他自己非要去邊境戰場,這......勝敗乃兵家常事的確不假,但是屬下擔心的是,皇后娘娘會因此責難于您誤會,是您想要害九皇子,如此一來,想必我們的處境會更加艱難。”
咔嚓!
是茶杯破碎的聲音,暗衛的心也跟著顫了一顫,頭也垂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