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說的極是,不過,何時能見到我夫君,這就要取決于你們王爺究竟要把我關(guān)到何時了。”
燕飛飛冷冷的掃視了他一眼,給春花使了個眼色,然后決然的轉(zhuǎn)過了身。
這下好了,司徒慕白又吃了閉門羹,不過對于他來說,這閉門羹吃的可是甘之如飴,至少今天他算是目的達成,見了美人,還同美人說上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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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上,一輛馬車正在緩慢的往前行駛著,車夫都有些疲憊了,但是馬車內(nèi)的人卻仍舊是神采奕奕,一雙眸子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皎潔,抬頭望著天,好像在思索著什么。
“風(fēng)影,我們現(xiàn)在到達何地了?”
謝承禮身著一身月牙白色的長衫,看上去平添了幾分儒雅,尤其是在這樣月光皎潔的晚上,仿若是天上的仙人一般,神人之姿,讓人過目不忘。
“回主子的話,再往前不遠處便是鄴城了,我們這一路奔波也算有了些成效,根據(jù)今天蔣二公子傳過來的信件和地圖,大致能判斷現(xiàn)在夫人被軟禁在何地了。”
謝承禮嗯了一聲,隨即便沒了聲音。
風(fēng)影瞧這一旁閉目養(yǎng)神的主子,有些話還是止于唇齒之間沒有說出來。
此次夫人被抓,實際上跟花影也脫不開干系,想到來這之前組織以雷霆手段將花影扔到了西北之地,明面上說是讓她去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但是作為影子的他們都心知肚明,主子這是打算殺雞儆猴,給她吃些苦頭。
怪也只怪花影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明明主子在離開府中之前的時候,就已經(jīng)交代好了要讓夫人轉(zhuǎn)移到安全的地方,口花影,居然擅作主張將這件事瞞了下來,更是沒能及時轉(zhuǎn)移夫人,直接就導(dǎo)致了夫人被人抓了去。
哎!
作為相處這么多年的伙伴,風(fēng)影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同伴被處罰,可是花影這次做的實在太過分了,更何況此次主子留了花影一條性命就已經(jīng)是法外開恩了。
“怎么還有事?”
謝承禮不是察覺不出來,風(fēng)影一直在旁邊注視著的眼神,微微側(cè)目,眼神中不帶絲毫溫度的看了他一眼。
“嗯,沒,沒有屬下,只是想我們應(yīng)當(dāng)如何進城才能不被人發(fā)覺呢?”
風(fēng)影急忙低下頭,所以找了個借口搪塞了過去,好好的掩飾住了剛剛自己的情緒。
“守城的人想必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我們到了,更何況就算蔣正不把地圖交給我們,相信拓跋烈也會自己找上門來的,畢竟在他手里的可是一張王牌,若是不加以利用,那便不是他的性格了。”
謝承禮對于拓跋烈的評價倒是十分中肯,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他會如何做了。
兩個人分別屬于不同的國家,是朝堂之中的中流砥柱,謝承禮是大燕的智囊袋,而拓跋烈,智商跟他更是不相上下,只是此人陰險狡詐,很多時候,會為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擇手段,不計后果。
果不其然,馬車行駛到城門樓的時候,根本就沒受到阻攔,暢通無阻的直接進了城。
這個進程之后,蔣正早就安排好了住處,等著他們的到來了。
“什么?你是說你要光明正大的去同拓跋烈談判,那你知不知道,萬一他要是出什么過分條件,你可會答應(yīng)?”
蔣正得知謝承禮的打算之后,實在有些難以理解,頭搖的像個撥浪鼓,分明是很拒絕他做這樣的蠢事。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想要的條件無非是那幾個,更何況,我們現(xiàn)在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不是嗎?”
謝承禮不徐不疾,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只不過他這一想法卻遭到了蔣正的反駁。
“什么叫沒有更好的想法,那是你沒有去考慮,我早就寫好了地形圖,那丫頭現(xiàn)在就被軟禁在撫州,估計拓跋烈也不敢對他做什么出格的事兒,肯定是好吃好喝伺候著他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