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飛喝了一口白粥,對拓跋烈說道:“我們夫妻二人的事,就不勞王爺您費心了,昨日我們分床睡,只不過是擔心我夫君身上的傷口,今日我夫君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不少,王爺您請放心,晚上我們一定恩恩愛愛的入睡。”
拓跋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狠狠的摔了筷子,轉身離去。
司徒慕白倒是有些欣賞燕飛飛的性子。
悄悄的對他比了一個大拇指,隨后跟著拓跋烈離開了。
二人走后,燕飛飛笑得東倒西歪的。
“師父,你看看他的臉色,笑死我了。”
謝承禮無奈而又寵溺的微微一笑,“先別笑了,快點吃吧。”
“嗯!我現在有胃口了。”
拓跋烈走了之后,謝承禮他們也確認,確實有人在一直監視他們,因此便不可像昨日那般,分床而睡了。
“菲兒,為防他人起疑心,今夜我們還是同被而眠,你放心,我們和衣而睡。”
“啊?”
燕飛飛明明知道謝承禮說的話是對的,他們此刻在別人的地盤上,自然得萬事小心,同被而眠什么的,也不過是為了掩藏身份。
但燕飛飛心里還是覺得有些低落。
也許,是因為,她不希望謝承禮也只是如此公事公辦的態度吧。
“怎么?你不愿意嗎?”
“啊,不是不是,一切都聽師父的。”
今天一整天,拓跋烈都沒有再來,該是早上被氣壞了,燕飛飛與謝承禮無所事事地呆在屋子內。
謝承禮倒還算淡定,即便深受重傷,為人所擒,此刻依然拿著一本書,細細品讀。
燕飛飛倒是閑的發慌。
她坐在椅子上,原是看著院子里那棵高聳的大樹,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被不遠處那如玉般的人所吸引。
白皙纖長的手,翻過泛黃的書頁,好似在翻動的燕飛飛的心。
“菲兒?”
謝承禮察覺到那人熾熱的目光,雖然心中歡喜,但還是出聲喚回來她。
“啊?師傅怎么了?”
“菲兒可是覺得無聊?不如拿幾本書去看看吧,其中有些故事還挺有意思。”
燕飛飛連忙搖頭,“不要不要,我不覺得無聊,還是師傅你自己看吧。”
開玩笑,她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字頭都大,之前處理奏折,那是沒辦法,現在可別想再讓她看了。
就在這時,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燕飛飛立馬沖出去,便看到春花與一群人吵了起來。
“春花,發生什么事了?怎么這么吵?”
春花氣鼓鼓的走到燕飛飛的身邊,指著來人說道,“夫人,這些人簡直欺人太甚,我都與他們說了,我家夫人與大人正在休息,讓他們不可進來,可他們非不聽,硬要闖進來!”
燕飛飛抬眼望去,領頭的似乎是王府的大丫鬟。
那大丫鬟也不害怕,落落大方的上前,給燕飛飛行了個禮,“謝夫人,奴婢奉王爺的命,來給謝大人送今日的藥,可這春花姑娘,一直不讓奴婢進來,不讓奴婢進是小事,若是耽誤了謝大人的傷,這奴婢可擔待不起,還望謝夫人見諒。”
春花還想說些什么,燕飛飛一個眼神過去,示意她閉嘴。
春花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好聽從命令。
從大丫鬟的手上拿回來藥材,“剛剛多有得罪,還望姐姐見諒。”
“無妨無妨。”
燕飛飛見對方還沒有走的意思,便知道對方的來意不止這么簡單,“姑娘可還有什么事?”
大丫鬟假意一笑,“回稟謝夫人,奴婢看著院子里只有春花姑娘一個人照料,恐怕照看不過來,王爺吩咐了,一定要好好款待夫人和謝大人,所以今日特意帶來一個丫鬟,都是府上特意挑好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