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燕飛飛卻又皺起了眉頭,“師傅,你說,拓跋烈抓我們過來,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說他會不會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想要利用我做些什么呢?”
謝承禮心里微微嘆了一口氣。
這燕飛飛,總在這種時候談到別的事。
“我估計他應該沒有猜到你的身份,不然也不會如此淡定的把我們困在這里,現如今他們國家正在發生內亂,拓跋烈不是皇帝最好的繼承人人選,拓跋烈自己也已經自顧不暇了,估摸著他只是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九皇子的下落。 ”
“師傅,你真的有九皇子的下落嗎?”
“當然,只不過,現在這是我們手上唯一的籌碼,自然不能輕易讓拓跋烈得知。”
謝承禮說這句話,其實是有私心的。
拓跋烈的王府雖然高手眾多,防守嚴密,但他若是想要帶燕飛飛出去,只要稍微用點手段即可,只是,他卻不想這么快出去。
在這里,沒有人知道,燕飛飛是大燕的皇帝,他們不必因為身份的鴻溝,而只能對彼此恭敬,在這里,她只是謝承禮的妻子。
若是出去之后,恐怕不會再有這樣平靜的生活了。
謝承禮攬著燕飛飛的腰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燕飛飛有些難受,但是又察覺到謝承禮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她心里想著,師傅該不會又想到什么不開心的事情了吧?
“師傅,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們怎么出去。”
燕飛飛聽完這句話,突然拌個鬼臉,“師傅倒也不必如此憂心,就算一時出不去也沒關系,在這里有吃有喝的,還不用處理那么多事務,倒也蠻自在的。”
謝承禮‘哦’了一聲,“菲兒說這話可是真心?可是真的想與為師,一直在這里?”
燕飛飛不明白謝承禮為何這么問,她湊過去,對著謝承禮的耳朵小聲的說道,“師傅你在想什么呢,當然不行啦,先不說我們被困在這里,拓跋烈是刀俎,我們是魚肉,大燕離了你可不行,我這么說,不是為了讓監視我們的人放松警惕嘛!”
謝承禮看著一臉正經的人兒,心口的郁結突然就消散了。
無論在這,亦或是在大燕的皇宮,只要能在燕飛飛的身邊,又有何妨?